小黑蛋子细细地叫了一声，舔了舔江限的小拇指。
江限摸摸它的小脑袋，这小东西浑身黑黢黢的，往阴影里一站压根看不到，抬头可怜兮兮看人的时候跟楚钦一模一样，怎么能一模一样呢？楚钦从小锦衣玉食怎么可能跟一只流浪猫的眼神一样呢？
江限摇摇头，把香肠皮丢进垃圾桶，小黑蛋子很顺从地走进了黑暗里，它在那里有个纸箱子做的小窝，是楚钦拿房东不要的冰红茶箱子做的，还把他的枕头贡献出来做小东西的被子。
楚钦有意瞒着他，但他的伎俩太浅显，江限只是懒得拆穿。
江限把楚钦乐了一路的大锦鲤和刚死掉的小金鱼埋了，这种东西江限下不去口，周日的时候买条草鱼给他开开荤，又到自己房间里找了个多余的枕头打算给楚钦送过去。
楚钦把两条小鱼放到自己的床头柜上，沉了沉眼中奇怪的情绪，凝重地看向床头的那张传单，他看着照片上的人出了神，心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渐渐地他好像习惯上这种相处方式了。
不知不觉对江限放下了警惕。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看了眼消息，是今天江限在酒吧里的照片，在后台倚着栏杆垂眸看手机的、跟店长谈论点歌顺序的、在卡座坐着发呆的……
【这人确实没什么好查的，除了去学校就是去打工，接触的人也都很正常，没有您说的那个中年女人。】
楚钦收起照片：【接着蹲。】
听到有人开堂屋门的声音，楚钦把灯熄了，和衣躺倒床上，计划等江限回房间后再出门洗漱。
江限开门的时候看到床上闷闷地鼓起了一个包，就轻手轻脚地把枕头放在了床头。
看到仅剩的两条小金鱼还在小铁盆里咕噜噜噜地吐泡泡，这个铁盆太浅小鱼一不留神就会从里面跳出来，江限想起来二楼杂物室里有个小鱼缸应该勉强能用。
江限小心翼翼地把小鱼捧了出去。
楚钦秉着呼吸听江限的动作，江限俯下身的那一刻他莫名地有点紧张，再睁开眼的时候江限已经把门关上了。
楚钦对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发了会呆，听到江限房间关门的声音才又出了门。
客厅的电视下多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小鱼缸，楚钦凝视着闷头吐泡泡的傻鱼，目光复杂。
……
第二天是周六，江限在八点之前做好了早饭，楚钦还没起床。
这闷气都生了一夜了，难道还没消？
江限在等楚钦起床的空档里，跟房东说了借用他们鱼缸的事，房东回道，二楼还有一些鱼食，应该没过期，一并送给他了。
江限把鱼食撒了一点进去，丢太多怕它们撑死，想了想还是把鱼食藏起来了，生怕某些人倒一半进去，回来他就可以在再收两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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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限摸摸它的小脑袋，这小东西浑身黑黢黢的，往阴影里一站压根看不到，抬头可怜兮兮看人的时候跟楚钦一模一样，怎么能一模一样呢？楚钦从小锦衣玉食怎么可能跟一只流浪猫的眼神一样呢？
江限摇摇头，把香肠皮丢进垃圾桶，小黑蛋子很顺从地走进了黑暗里，它在那里有个纸箱子做的小窝，是楚钦拿房东不要的冰红茶箱子做的，还把他的枕头贡献出来做小东西的被子。
楚钦有意瞒着他，但他的伎俩太浅显，江限只是懒得拆穿。
江限把楚钦乐了一路的大锦鲤和刚死掉的小金鱼埋了，这种东西江限下不去口，周日的时候买条草鱼给他开开荤，又到自己房间里找了个多余的枕头打算给楚钦送过去。
楚钦把两条小鱼放到自己的床头柜上，沉了沉眼中奇怪的情绪，凝重地看向床头的那张传单，他看着照片上的人出了神，心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渐渐地他好像习惯上这种相处方式了。
不知不觉对江限放下了警惕。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看了眼消息，是今天江限在酒吧里的照片，在后台倚着栏杆垂眸看手机的、跟店长谈论点歌顺序的、在卡座坐着发呆的……
【这人确实没什么好查的，除了去学校就是去打工，接触的人也都很正常，没有您说的那个中年女人。】
楚钦收起照片：【接着蹲。】
听到有人开堂屋门的声音，楚钦把灯熄了，和衣躺倒床上，计划等江限回房间后再出门洗漱。
江限开门的时候看到床上闷闷地鼓起了一个包，就轻手轻脚地把枕头放在了床头。
看到仅剩的两条小金鱼还在小铁盆里咕噜噜噜地吐泡泡，这个铁盆太浅小鱼一不留神就会从里面跳出来，江限想起来二楼杂物室里有个小鱼缸应该勉强能用。
江限小心翼翼地把小鱼捧了出去。
楚钦秉着呼吸听江限的动作，江限俯下身的那一刻他莫名地有点紧张，再睁开眼的时候江限已经把门关上了。
楚钦对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发了会呆，听到江限房间关门的声音才又出了门。
客厅的电视下多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小鱼缸，楚钦凝视着闷头吐泡泡的傻鱼，目光复杂。
……
第二天是周六，江限在八点之前做好了早饭，楚钦还没起床。
这闷气都生了一夜了，难道还没消？
江限在等楚钦起床的空档里，跟房东说了借用他们鱼缸的事，房东回道，二楼还有一些鱼食，应该没过期，一并送给他了。
江限把鱼食撒了一点进去，丢太多怕它们撑死，想了想还是把鱼食藏起来了，生怕某些人倒一半进去，回来他就可以在再收两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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