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叶展舟去过极夜，当时就觉得他有所隐瞒。后来丁宣以客人的身份又去过，却什么都没打听出来。显然是他已经叮嘱过服务员不能向外透露云栖的事情。
捏着手里的纸杯，钟令军苦笑：“云栖给我打电话时，嗓子的确是哑的。而且做驻唱歌手的，流动性大，我也没多想。那天你们来问方堃的事儿，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云栖的辞职跟他或者丁洋有关系。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就没说。”
“还嘱咐店里的人不要向外透露？”江渔又问。
钟令军抿了抿嘴唇：“开门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他的话里虽然并没有说明云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时间点基本跟黑子交代的对上了。
只是方堃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还不得而知。
监控室里，叶展舟正凝眉沉思，手机里来了一条信息，他看过后，眉间的川字更深了几分，转身开门离开。
“对，李沉星，我需要她所有的详细资料……是的……好，我等你消息，麻烦了。”
见叶展舟大步走了进来，李昊天挂上了电话。
“叶副队，跟户籍所在地派出所联系过了，资料稍后会传过来。”
接过他递来的一页打印纸，叶展舟快速浏览。
那是从系统里直接打印出来的户籍信息，上面明确写明“户口已注销”。
户口注销不外科几种情况，第一是参军入伍，第二个是出国或前往港澳台定居，第三就是死亡。
李沉星正是因为死亡才被注销了户口，时间是今年二月末。
户籍信息里不会标明死亡原因，所以李昊天第一时间联系了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
对方很快给了回信儿，李沉星死于自杀，但事发不是在户籍所在地。
她家很多年前就搬了家，户口一直没有迁走。办理户口注销的是她的哥哥李竣，死亡证明是另一个派出所开具的。
李昊天正想继续打电话联系，叶展舟瞥了一眼传过来的复印件，直接拿过听筒扣上：“你把消息发给老杨，我来联系辖区派出所。”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在那份证明上看到了陈超然的名字。
侦办浮尸案的时候牵扯出一个二十多年的失踪案，这哥们儿当时出了不少力。案子结了之后，一直没什么联系，既然他是李沉星自杀案的办案人之一，不必通过派出所，直接找他问问就是了。
边往隔出来的小办公室走，叶展舟边调出了陈超然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就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叶副队，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这干嘛呢？”叶展舟不由得皱眉，不会是正在抓小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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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手里的纸杯，钟令军苦笑：“云栖给我打电话时，嗓子的确是哑的。而且做驻唱歌手的，流动性大，我也没多想。那天你们来问方堃的事儿，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云栖的辞职跟他或者丁洋有关系。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就没说。”
“还嘱咐店里的人不要向外透露？”江渔又问。
钟令军抿了抿嘴唇：“开门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他的话里虽然并没有说明云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时间点基本跟黑子交代的对上了。
只是方堃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还不得而知。
监控室里，叶展舟正凝眉沉思，手机里来了一条信息，他看过后，眉间的川字更深了几分，转身开门离开。
“对，李沉星，我需要她所有的详细资料……是的……好，我等你消息，麻烦了。”
见叶展舟大步走了进来，李昊天挂上了电话。
“叶副队，跟户籍所在地派出所联系过了，资料稍后会传过来。”
接过他递来的一页打印纸，叶展舟快速浏览。
那是从系统里直接打印出来的户籍信息，上面明确写明“户口已注销”。
户口注销不外科几种情况，第一是参军入伍，第二个是出国或前往港澳台定居，第三就是死亡。
李沉星正是因为死亡才被注销了户口，时间是今年二月末。
户籍信息里不会标明死亡原因，所以李昊天第一时间联系了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
对方很快给了回信儿，李沉星死于自杀，但事发不是在户籍所在地。
她家很多年前就搬了家，户口一直没有迁走。办理户口注销的是她的哥哥李竣，死亡证明是另一个派出所开具的。
李昊天正想继续打电话联系，叶展舟瞥了一眼传过来的复印件，直接拿过听筒扣上：“你把消息发给老杨，我来联系辖区派出所。”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在那份证明上看到了陈超然的名字。
侦办浮尸案的时候牵扯出一个二十多年的失踪案，这哥们儿当时出了不少力。案子结了之后，一直没什么联系，既然他是李沉星自杀案的办案人之一，不必通过派出所，直接找他问问就是了。
边往隔出来的小办公室走，叶展舟边调出了陈超然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就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叶副队，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这干嘛呢？”叶展舟不由得皱眉，不会是正在抓小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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