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点了点偏向眼窝的位置一个浅淡的疤痕：“这个疤就是他搞出来的。好在我身手敏捷躲得快，不然这只眼睛可能就要废了。”
“我当时满脸是血，依然没有退缩。最后是六个人，”楚医生又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加重了语气，“六个人才把他给制服了。”
叶展舟竖起拇指夸赞：“您真够勇猛。”
“那当然！”楚医生拔了拔不太直溜的腰板，“我好歹也是咱们医院为数不多拥有研究生学历的人之一嘛。”
“对对对，象楚医生这样的高端人才实属难得。”叶展舟笑着说道，“不瞒您说，我们手头有个非常重要的案子，如果拿不到金祥的dna样本，这案子恐怕就得变成悬案了。我想，有您在这事儿应该不成问题，是吧？您看……”
一连串的赞美之词让楚医生有点儿飘，他抿了几下嘴唇：“你们进来吧。”
封闭病房给人的感觉跟监狱差不多，紧闭的房门上铁将军把门。
一到走廊上，各种声音充斥在耳边。
骂人的，唱歌的，胡言乱语的……江渔甚至听到了“磨剪子镪菜刀”的声音。
透过铁门上焊着栏杆的观察窗可以看到病房里面的情况，不管是安静的还是闹腾的，无一不是目光涣散，面露呆相。
护士站在走廊正中间，与普通病房的开放式不同，全封闭，还加了金属栏杆。
楚医生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后大声道：“小秦，采血！”
“来了，给谁采血？”随着声音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护士打开了门。
“金祥。”楚医生答道。
“我靠！”小秦的娃娃脸顿时皱成了包子。
楚医生眉头一拧：“文明点儿！这两位是市公安局的刑警，需要金祥的血样。”
小秦无奈地哦了一声：“稍等一下，我去拿采血针。”
他回到屋里，再出来时不仅手上多个托盘，后面还跟了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儿的男护士。
一行五人到了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病房，楚医生先是在小窗前看了一会儿，才摆头让人开门。
门开了，楚医生示意叶展舟和江渔在外面等着，他们三人进去后，直接把门落了锁。
江渔从小窗往里看，就见一个小老头儿腿呈蜷缩的姿势坐在窗台上，头倚着栏杆，向上翻着的眼睛空洞无神。
本来就瘦，又是这么一个姿势，看起来就是小小的一团。
正在怀疑五级以上大风是不是就能把人吹跑了，就听楚医生柔声问：“小祥祥，今天感觉怎么样呀？”
谁能想到，一个中年大叔居然能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简直让人从头麻到脚。
叶展舟把江渔扯到一边，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小窗堵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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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满脸是血，依然没有退缩。最后是六个人，”楚医生又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加重了语气，“六个人才把他给制服了。”
叶展舟竖起拇指夸赞：“您真够勇猛。”
“那当然！”楚医生拔了拔不太直溜的腰板，“我好歹也是咱们医院为数不多拥有研究生学历的人之一嘛。”
“对对对，象楚医生这样的高端人才实属难得。”叶展舟笑着说道，“不瞒您说，我们手头有个非常重要的案子，如果拿不到金祥的dna样本，这案子恐怕就得变成悬案了。我想，有您在这事儿应该不成问题，是吧？您看……”
一连串的赞美之词让楚医生有点儿飘，他抿了几下嘴唇：“你们进来吧。”
封闭病房给人的感觉跟监狱差不多，紧闭的房门上铁将军把门。
一到走廊上，各种声音充斥在耳边。
骂人的，唱歌的，胡言乱语的……江渔甚至听到了“磨剪子镪菜刀”的声音。
透过铁门上焊着栏杆的观察窗可以看到病房里面的情况，不管是安静的还是闹腾的，无一不是目光涣散，面露呆相。
护士站在走廊正中间，与普通病房的开放式不同，全封闭，还加了金属栏杆。
楚医生在门上敲了两下，随后大声道：“小秦，采血！”
“来了，给谁采血？”随着声音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护士打开了门。
“金祥。”楚医生答道。
“我靠！”小秦的娃娃脸顿时皱成了包子。
楚医生眉头一拧：“文明点儿！这两位是市公安局的刑警，需要金祥的血样。”
小秦无奈地哦了一声：“稍等一下，我去拿采血针。”
他回到屋里，再出来时不仅手上多个托盘，后面还跟了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儿的男护士。
一行五人到了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病房，楚医生先是在小窗前看了一会儿，才摆头让人开门。
门开了，楚医生示意叶展舟和江渔在外面等着，他们三人进去后，直接把门落了锁。
江渔从小窗往里看，就见一个小老头儿腿呈蜷缩的姿势坐在窗台上，头倚着栏杆，向上翻着的眼睛空洞无神。
本来就瘦，又是这么一个姿势，看起来就是小小的一团。
正在怀疑五级以上大风是不是就能把人吹跑了，就听楚医生柔声问：“小祥祥，今天感觉怎么样呀？”
谁能想到，一个中年大叔居然能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简直让人从头麻到脚。
叶展舟把江渔扯到一边，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小窗堵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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