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买衣服和买日用品不一样，可能还是要穿上看看才知道合不合适的。在服装店，我们可以随便试穿，穿起来不好看就换一件，网上买衣服恐怕是不行的吧。”
“嗯，但是现在淘宝可以免费退货的，还有运费险，买了不合适，退回来就是了。可能我刚才的比喻不太恰当，怎么说呢，女士的内衣和外套还是不同，我的意思是说，需要一个漂亮的模特穿给她看，这才是吸引她卖的关键因素。我去别家卖内衣的网店看过，他们要么干脆就没有模特，要么就是用服装店里的假人模特，内衣的美感完全没有穿出来。”
我终于明白了爱妮的意思，笑道：“这个还不简单，你花钱雇几个模特不就好了。”
“雇几个模特？你知道一个普通的平面模特，拍一套要多少钱？80块钱。我每一套不同尺码，型号，颜色的，如果都拍下来，少说也要几万块。我现在哪来这么多钱？要不是那什么，我都打算自己做模特了。”
我抓住了她刚才话中的关键词，“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那个……我有些型号穿不起来。”她脸色一红道。
我坏笑道：“我老婆身材这么好，什么型号穿不起来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我什么型号你不知道啊！”她把胳膊从我的臂弯里抽了出来，顺势就是一拳砸向我后背。
我忽然往前跑去，让她一拳落空，“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回过身警告道。
“什么君子，我是女人，哈哈！”她再次追上来要打我，反被我一把抱在怀里，“对，对，你是女人，是我的女人，我能不疼自己的女人嘛，你这个事应该早和我说的，不就是钱的事嘛。”
“不是钱的事，”她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之前通过中介面试过几个模特，都不太满意，甚至有几个还是大学生，她们都不太能放得开。”
“那请专业的好了！”
“专业的太贵！”
“看，还是钱的问题嘛！”
爱妮小嘴一噘道：“这次我不想再管你要钱了。”
我想了想道：“那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让她们来帮你拍，这算是朋友之间相互帮忙，你过后请她们吃个饭就行了。”
“朋友？什么朋友？”爱妮立即警惕了起来。
“过年时候参加聚会认识的，都是专业的模特，”我说完才注意到爱妮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哎，我说你，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爱妮此刻侧过脸，斜着眼睛看我，摆明了不太信任我的样子，“走过流程没有？”
自从我和老钱说过自己和爱妮之间，把该走的流程都走过了以后，我就特别喜欢把那种搞激情的事情称之为走流程。前一阵子，爱妮忙得昏天黑地，我见不到她人的时候，还经常提醒她，偶尔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现在，“走流程”这话已经不是我的专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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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现在淘宝可以免费退货的，还有运费险，买了不合适，退回来就是了。可能我刚才的比喻不太恰当，怎么说呢，女士的内衣和外套还是不同，我的意思是说，需要一个漂亮的模特穿给她看，这才是吸引她卖的关键因素。我去别家卖内衣的网店看过，他们要么干脆就没有模特，要么就是用服装店里的假人模特，内衣的美感完全没有穿出来。”
我终于明白了爱妮的意思，笑道：“这个还不简单，你花钱雇几个模特不就好了。”
“雇几个模特？你知道一个普通的平面模特，拍一套要多少钱？80块钱。我每一套不同尺码，型号，颜色的，如果都拍下来，少说也要几万块。我现在哪来这么多钱？要不是那什么，我都打算自己做模特了。”
我抓住了她刚才话中的关键词，“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那个……我有些型号穿不起来。”她脸色一红道。
我坏笑道：“我老婆身材这么好，什么型号穿不起来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我什么型号你不知道啊！”她把胳膊从我的臂弯里抽了出来，顺势就是一拳砸向我后背。
我忽然往前跑去，让她一拳落空，“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回过身警告道。
“什么君子，我是女人，哈哈！”她再次追上来要打我，反被我一把抱在怀里，“对，对，你是女人，是我的女人，我能不疼自己的女人嘛，你这个事应该早和我说的，不就是钱的事嘛。”
“不是钱的事，”她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之前通过中介面试过几个模特，都不太满意，甚至有几个还是大学生，她们都不太能放得开。”
“那请专业的好了！”
“专业的太贵！”
“看，还是钱的问题嘛！”
爱妮小嘴一噘道：“这次我不想再管你要钱了。”
我想了想道：“那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让她们来帮你拍，这算是朋友之间相互帮忙，你过后请她们吃个饭就行了。”
“朋友？什么朋友？”爱妮立即警惕了起来。
“过年时候参加聚会认识的，都是专业的模特，”我说完才注意到爱妮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哎，我说你，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爱妮此刻侧过脸，斜着眼睛看我，摆明了不太信任我的样子，“走过流程没有？”
自从我和老钱说过自己和爱妮之间，把该走的流程都走过了以后，我就特别喜欢把那种搞激情的事情称之为走流程。前一阵子，爱妮忙得昏天黑地，我见不到她人的时候，还经常提醒她，偶尔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现在，“走流程”这话已经不是我的专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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