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铩羽而归-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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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再次赶到这家地下Livehouse门口的时候,门前已经人山人海,除了很多穿着暴露的美女,还有很多看似摇滚乐手模样的年轻人,这群人蹲坐在酒吧门前的台阶上有说有笑,手里拎着啤酒瓶或晃动着打火机,看上去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们三人拎着电吉他和贝斯走过去,那帮人顿时停止了笑容,上下打量着我们。为了缓解尴尬,张艇欹溜过去和他们中一位看似像主唱的年轻人攀谈起来。

  原来他们是西北民族大学的大学生,虽然都身为学生,但是看起来各个人高马大的非常强壮,跟黑社会似的。

  他们穿着皮衣戴着一些富有宗教色彩的配饰和串珠什么的,似乎还有马头琴。通过聊天得知,他们在搞一种将蒙古音乐与金属乐结合的新音乐形式。

  不一会儿又陆续来了一些乐队,他们大多是硬摇滚、极端金属之类的。大家彼此之间还不熟悉,进入Livehouse演出场所后各自找了一些角落坐着。

  大家都已经调试好设备,就等着演出开始。

  到了演出的时刻,那帮穿着颇具宗教意味的乐手们推开休息室的门出去,其中有一位长发披肩、穿着麻布青衫的帅哥拎着一把马头琴,看上去颇具民族风味。

  舞台上烟雾升起,第一支乐队就是那个融合蒙古音乐和金属乐的摇滚乐队,他们擅长使用呼麦、马头琴等一些音乐元素,而且编曲很复杂也很重型,凶狠的节奏中不乏旋律性的元素。演出的现场可以用令人震撼来形容,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支具有较高水准的乐队。

  我们在休息室的小门边看得满头冷汗,这帮乐手的音乐素养和技巧都很高深。因为我们是最后一个上场的乐队,所以我们一直龟缩在后台休息室里面。

  这是我们在地下Livehouse中的第一场演出,对于打出我们乐队的名气而言意义重大,所以面对如此强劲的乐队,我们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在这支蒙古风格乐队演出的过程中,我和张艇欹一直驻足在休息室的小门边观赏着他们的演出,并不时冒出一头冷汗。

  第二支是一个很狂暴的乐队,似乎叫做‘冰霜炼狱’还是什么的乐队,我们似乎都忘记他们乐队的真容,台上看到一群穿着布满血迹的屠夫衣服的乐手,头上戴着防毒面具什么的,乐队成员营造出非常骇人的舞台效果。他们是类似于那种辗核风格的乐队,好像是来自LZ商学院的。

  他们的音乐非常暴躁,锯子一般锋利的Riff像是在切割着耳膜一般,鼓点密集而凶狠,唱的什么听不太清,像是那种极端金属音乐中常见的黑嗓唱法,跟野兽嘶吼似的。

  在这支乐队下台后,我们在Live  house里面呆的非常烦闷,于是我和张艇欹溜出去到不远处的小酒馆点了一些烤腰子和小龙虾。大家就着啤酒聊天吃串,心里面其实忐忑不安。

  张艇欹笑着说:“咱们最后一个演出,应该不会观众都走光了吧?其他乐队会不会很鄙视我们呢?”

  王璐瑶微笑着说:“这只是一场游戏,咱们大家做好自己就行!”

  我随口说:“嗯嗯,王璐瑶说得对,我们只与自己较量!管它别人咋样!”

  大家一起举杯畅饮,用以镇定内心的波澜起伏,大家的情绪渐渐平静。

  到了我们快上台的时间点,大家将自己瓶中的酒一饮而尽,各自便拎起自己的电琴和设备奔赴这家地下Live  house门口。

  我们看到里面的人确实已经走了大半,而且乐队很多也走了,稀稀拉拉留下一些在吧台喝酒的乐手,还有一些姑娘们在场子里窜来窜去。

  我们之前的乐队还没有演出完,于是我们都先散开,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我和王璐瑶坐在吧台前,问酒保要了两杯红牛伏特加,然后百无聊赖地望着吧台上方的电视机上看球赛。

  演出场子里隆隆的重失真吉他节奏仍在进行中,远处的张艇欹已经脱掉外套只穿着T恤来回蹦跳,像一个拳手在热身一样,他显然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正当我和王璐瑶在听着场内演义区传来的节奏声,望着吧台上方的电视机发愣的时候,我们俩的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脑袋,就像那种日本神话中长着女人脑袋的蛇一样,长长的脖子和瀑布一样的头发,感觉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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