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的床单上绑缚着一个低声嘶吼的女人,嘴巴戴着个皮质口罩,四肢被铁索绑在桅杆上,这个女人明显是被精心照料过的,同样是活死人,不同于鲍比狰狞的造型,她的脸上不见凝结的血渍和瘆人裸露的牙床,头发虽然发黄,但发尾梳了个漂亮的外翻。
忽略灰白眼眸的话,这女人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她眼中那股野兽般对血肉毫不掩饰的渴望令人胆寒,尤其是在当前这种看似安详的婚房环境的衬托下更显诡异。
床头柜上的花瓶中插着一捧有些发蔫的黄玫瑰,女人穿着一袭甘蓝绿的菱形格纹裙,见到托尼闯进来立刻疯狂扭动起来,铁链被她拉扯得叮叮作响。
听完了刚察洛夫的自辩托尼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即使穷尽词库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境;“你这个疯子,为了自己荒诞不羁的幻想居然敢如此肆意践踏他人的生命,我绝不饶了你!”
“荒诞不羁的幻想?”
刚察洛夫后退几步,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全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说这是荒诞不羁的幻想,我这是在造福全人类,我……”
托尼掏出镣铐打断了刚察洛夫的讲话,他不想再跟这个精神病多说废话,听这些谬妄的话语简直是在侮辱自己的耳朵;“这些鬼话你留着跟法官去说吧,你看他会不会听你辩解,给我老实点!”
托尼一个兜心踹将刚察洛夫踹倒,随后将他跪姿锁喉死死按在地板上,就在托尼要把刚察洛夫铐起来的时候,一阵浅浅的吟唱响起。
“昏昏欲睡,倒!”
茹科夫斯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个简单的昏睡咒就将这个资质愚钝的魔法学徒累得够呛,而且对方只不过是个强壮点的普通人罢了,这要是将目标换成罗素他早就被魔法反噬震成白痴了。
二人将托尼帮到厅堂,茹科夫斯基说;“这里不能待下去了,收拾好实验资料赶紧走。”
刚察洛夫愕然;“不至于吧,这只不过是个单枪匹马的警察而已。”
茹科夫斯基贼眉鼠眼地左右瞧瞧低声说道;“这些警察当然不是问题,但是如果连这个警察都能找到这里,那么红衣会的鹰犬没道理不发现我们,说不定此刻就有人在暗处监视我们。”
啪啪啪!
房子内响起一阵掌声,一个脚踩这麂皮长靴的女人怡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风雪中可以看见她身后大群披着灰色披风、肩膀上戴着银质鹰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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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的红衣会外围成员包围了这栋建筑。
女人长相冷艳,腰上挂着一根卷起来的马鞭,另一侧的武装带里露出半截魔能枪械的枪柄;“茹科夫斯基对吧?看样子你也并非一无是处嘛,瞧瞧你这还是挺警觉的呀。”这个女人的年纪应该不大,话语中后缀的语气词有些稚嫩,这一点暴露了年龄。
茹科夫斯基脸色大变,这个垂垂老朽咬牙切齿道;“红!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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