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越跑起来会大喘气，偏偏她哥腿长脚快，一路追得她气喘吁吁。到家楼下时，喉咙里仿佛着了火。大厅的保安叫住她，递来个包裹。
两人进电梯后，她迫不及待撒开包裹，里三层外三层剥开，实物是个和硬币差不多大的玻璃瓶。沈兮越拧开轻轻嗅了下，“很好。”
沈彻见过她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当下没放在心上。
晚些时候，沈兮越拿着那个迷你玻璃瓶，用棉签沾了沾，就要给他脸上抹。
沈彻眼皮轻跳，往后靠了下，握住她的手腕，“什么？”
“祛疤药啊，”沈兮越动动棉签，“妈妈买的，让我监督你抹。”
沈彻默不作声打量她。
沈兮越眼神游移，哥哥握得松，随时都能挣脱。但皮肤似乎从大脑处叛逃，贪恋着那点若即若离的触碰，甚至贪婪地叫嚣更多。
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认命躺平，“好了好了，是我让妈妈买回来的，不要再盯着我了，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家里估计只有她，把这条细微的疤痕，当成是什么疑难杂症来对待。沈彻松开手。
沈兮越垂下视线，捏着棉签弯腰靠近。许是隔得近，她能看清哥哥冷白的皮肤上，其实并不像女孩那么细腻。下颌挨着嘴角边缘，有些许粗粝的毛孔，像是胡茬，底色泛着点儿青色。
分明是每日都见的脸，可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她将药膏一点点推开，膏体透明丝滑，散发着一丝浅浅的桔梗花香香气，是她最喜欢的花香。
才不是别人的复杂气息。
神思一晃，沈兮越眼睫颤动。
“抹完了？”
“嗯，抹完了。”她呆呆站直。
沈彻抬手拂过下颌，清凉的膏体黏住皮肤，让人有些不适。不知道这小鬼要玩多久，他挑挑眉，“还要抹什么？”
“没了。”沈兮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低着小脑袋，手指抠着玻璃瓶。
期中考试当天，考试铃响，各班学生哗哗涌到走廊，一股脑赶去食堂。姜姜和刘蓓提前去食堂占座，沈兮越今天有些闹肚子，在洗手间耽误了一小会儿。
她的考场在九班，三楼最内里。一路走到二楼，零星碰到几个认识的同学。沈兮越和几人挥挥手，经过拐角，余光瞄到沈彻从另一端楼梯口进了一班教室。
哥哥没吃饭？她不由停下脚步，身体比脑袋反应得更快，往那头转去。她揉揉肚子，里头饥肠辘辘反抗着，好似催促她赶紧去食堂。
一阵刺眼的反光折射过来，她眯了眯眼，缓了会才走上前。刚到二班门口，一班后门啪嗒打开，她和尹黎黎撞个正着。
“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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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电梯后，她迫不及待撒开包裹，里三层外三层剥开，实物是个和硬币差不多大的玻璃瓶。沈兮越拧开轻轻嗅了下，“很好。”
沈彻见过她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当下没放在心上。
晚些时候，沈兮越拿着那个迷你玻璃瓶，用棉签沾了沾，就要给他脸上抹。
沈彻眼皮轻跳，往后靠了下，握住她的手腕，“什么？”
“祛疤药啊，”沈兮越动动棉签，“妈妈买的，让我监督你抹。”
沈彻默不作声打量她。
沈兮越眼神游移，哥哥握得松，随时都能挣脱。但皮肤似乎从大脑处叛逃，贪恋着那点若即若离的触碰，甚至贪婪地叫嚣更多。
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认命躺平，“好了好了，是我让妈妈买回来的，不要再盯着我了，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家里估计只有她，把这条细微的疤痕，当成是什么疑难杂症来对待。沈彻松开手。
沈兮越垂下视线，捏着棉签弯腰靠近。许是隔得近，她能看清哥哥冷白的皮肤上，其实并不像女孩那么细腻。下颌挨着嘴角边缘，有些许粗粝的毛孔，像是胡茬，底色泛着点儿青色。
分明是每日都见的脸，可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她将药膏一点点推开，膏体透明丝滑，散发着一丝浅浅的桔梗花香香气，是她最喜欢的花香。
才不是别人的复杂气息。
神思一晃，沈兮越眼睫颤动。
“抹完了？”
“嗯，抹完了。”她呆呆站直。
沈彻抬手拂过下颌，清凉的膏体黏住皮肤，让人有些不适。不知道这小鬼要玩多久，他挑挑眉，“还要抹什么？”
“没了。”沈兮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低着小脑袋，手指抠着玻璃瓶。
期中考试当天，考试铃响，各班学生哗哗涌到走廊，一股脑赶去食堂。姜姜和刘蓓提前去食堂占座，沈兮越今天有些闹肚子，在洗手间耽误了一小会儿。
她的考场在九班，三楼最内里。一路走到二楼，零星碰到几个认识的同学。沈兮越和几人挥挥手，经过拐角，余光瞄到沈彻从另一端楼梯口进了一班教室。
哥哥没吃饭？她不由停下脚步，身体比脑袋反应得更快，往那头转去。她揉揉肚子，里头饥肠辘辘反抗着，好似催促她赶紧去食堂。
一阵刺眼的反光折射过来，她眯了眯眼，缓了会才走上前。刚到二班门口，一班后门啪嗒打开，她和尹黎黎撞个正着。
“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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