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湧霜对他的好，很大程度都是因为这张脸。这张脸，不是他整个人。他不应该展露自己的感情。
这份担忧和害怕，是过了的。
站在季湧霜的立场，他不过是一个与她相处不足月的人，又为什么这么担心她？
感激？
不，感激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不可以，不要拆穿我。
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
“好了别想了。”季湧霜直接握住珩凉亦的手，“感觉到没有？这只比你小、比你凉一点的，就是我的手。它是恒温的，这代表它的主人，也就是我，现在很安全。”
珩凉亦如蒙大赦，笑了下，飞快地收起眼底的担忧害怕与爱意。
如果不是他的五官太有迷惑性，现在他的表情应该是很狼狈的，笑得比哭像哭。
季湧霜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没有松开珩凉亦的手，她是牵着珩凉亦的手与那群人交谈的。
那群人态度很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道歉，道完歉又主动提起赔偿。
但这些都不是季湧霜最在意的，她问：“我的马经过严格训练，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大反应，你们在木箭上涂了什么吗？”
为首的人挠挠头，充满歉意地说：“刚要和你解释这个……其实是我们嫌人工饲养的兔子不太会跑，就在木箭上喷了些刺激性的东西，会加剧疼痛，这样兔子比较会跑。”
季湧霜鄙视这种做法，就直接说了：“做个人好吗。”
那群人被骂也没生气，季湧霜实在太漂亮了，像火焰一样瑰丽，被这样的人批评根本不痛不痒。
甚至还记得解释，“这种药只有短暂的刺激性，不会有后遗症的，你放心。”
“你们的行为我会告诉马场负责人，没问题吧？”季湧霜并不因为对方客气，就心软。
不报警也只是因为对方不是故意的，报警了多半也没用，还浪费时间。
“当然当然，您怎么说都可以。”为首的人看季湧霜要了结这件事了，便提出了他真正的目的，“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我好赔偿。”
他以前在各种宴会上见过季湧霜，当时只是觉得漂亮，但内心有点鄙夷，好好的豪门贵公子不选，非去倒追一个穷小子，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但看到季湧霜骑马的姿态，他又觉得女人恋爱脑也没什么，够漂亮就行。
太带劲了。
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睡起来时眼眶会多红。
季湧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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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担忧和害怕，是过了的。
站在季湧霜的立场，他不过是一个与她相处不足月的人，又为什么这么担心她？
感激？
不，感激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不可以，不要拆穿我。
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
“好了别想了。”季湧霜直接握住珩凉亦的手，“感觉到没有？这只比你小、比你凉一点的，就是我的手。它是恒温的，这代表它的主人，也就是我，现在很安全。”
珩凉亦如蒙大赦，笑了下，飞快地收起眼底的担忧害怕与爱意。
如果不是他的五官太有迷惑性，现在他的表情应该是很狼狈的，笑得比哭像哭。
季湧霜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没有松开珩凉亦的手，她是牵着珩凉亦的手与那群人交谈的。
那群人态度很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道歉，道完歉又主动提起赔偿。
但这些都不是季湧霜最在意的，她问：“我的马经过严格训练，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大反应，你们在木箭上涂了什么吗？”
为首的人挠挠头，充满歉意地说：“刚要和你解释这个……其实是我们嫌人工饲养的兔子不太会跑，就在木箭上喷了些刺激性的东西，会加剧疼痛，这样兔子比较会跑。”
季湧霜鄙视这种做法，就直接说了：“做个人好吗。”
那群人被骂也没生气，季湧霜实在太漂亮了，像火焰一样瑰丽，被这样的人批评根本不痛不痒。
甚至还记得解释，“这种药只有短暂的刺激性，不会有后遗症的，你放心。”
“你们的行为我会告诉马场负责人，没问题吧？”季湧霜并不因为对方客气，就心软。
不报警也只是因为对方不是故意的，报警了多半也没用，还浪费时间。
“当然当然，您怎么说都可以。”为首的人看季湧霜要了结这件事了，便提出了他真正的目的，“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我好赔偿。”
他以前在各种宴会上见过季湧霜，当时只是觉得漂亮，但内心有点鄙夷，好好的豪门贵公子不选，非去倒追一个穷小子，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但看到季湧霜骑马的姿态，他又觉得女人恋爱脑也没什么，够漂亮就行。
太带劲了。
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睡起来时眼眶会多红。
季湧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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