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酒当然没喝成——笑话,谁不知道庄必向来拿她当掌上明珠宠,曾经是这样,现在成了老婆,肯定更甚从前,谁敢灌她酒?
谁知道待会儿她会给庄必吹什么耳旁风?
得罪庄必本人还有挽回余地,但要是得罪安息,那巴结他的事儿可就彻底完蛋了。
守完岁以后,安息扶着庄必回了房。
原本以他的高大,安息是决计扶不动的,好在庄必昏昏沉沉,勉强还有些意识。
刚一进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走到了后头的庄母就将她叫住:“息丫头。”
“老太太喊你。”庄必低声提醒她,折腾一天,音色里有掩不住的倦意,喑哑得有了金属磨砂的质感,兀自从耳蜗撞开。
居然有些好听。
安息轻轻掀起眼帘,用余光瞥他一眼,觉得如果不是老男人太狗,喜欢他的女孩儿应该还是大有人在的。
“恩,”她应一声,“你能走吗?”
“能,”庄必笑说,“又不是真醉了。”
安息松了手,确认庄必确实还能走,才放心去找庄母。
守完岁以后大家还寒暄了一阵,现已是凌晨,饶是庄母这样的美人,也逃不了一脸疲态的下场。
庄母忧心忡忡:“臭小子是不是生病了?”
惹得安息有一瞬间的慌乱。
此前庄必特地吃了止疼药,肯定是不想被庄母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像如果不是安息发现,他一样也会瞒着安息一样。
这人,向来是无事锣鼓喧天,有事不置一言。
一闪而过的迟疑过后,安息镇定地笑起来,一双清澈的鹿眸直迎上庄母的眼睛,人畜无害得像一朵盛开的白花:“他应该只是喝醉了。”
“小丫头学坏了,”庄母笑骂,“知道串通他骗我了。”
“我是他亲妈,什么看不出来?”庄母轻轻叹了口气,轻蹙眉心,颇具多愁善感的美人风情,“臭小子长大了,我知道他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许多事情也懒得过问,儿孙自有儿孙福么。”
庄母悠悠道:“可是好歹是我肚子里头一块肉不是,脸色这么差,很难让人不心疼啊。”
安息看着庄母,想到来前庄必对她“无论如何,谁也不要告诉”的叮嘱,有些踌躇不决。
能生出庄必这种人精的,自然也玲珑剔透得可以,庄母一眼看出安息的犹豫,洒然一笑:“严重吗?”
安息:“不严重,在进行治疗了。”
庄母:“那就好。啧,小孩子都长大喽,不好管,以后,还是要拜托你多照顾他。”
说着,庄母从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处取下一枚紫碧相间,细腻通透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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