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看着还熟睡的两人，笑了下：“他们睡得好沉。”
人都来齐了，车子发动。
秦砚终于清醒，摘下帽子，发丝都是胡乱翘着的。
双眼似初晴的湖泊，漫着薄薄的迷雾，嘴角微微抿着。
秦砚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才有空打量大巴内的环境，装了几个摄像头。
他几不可见地皱眉，然后松开，好像隐隐听谁说了直播：“是直播吗？”
“对。”宋之濛唇角噙着优雅的笑容，“摄像大哥刚才骗我是后期。”
摄像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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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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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才有空打量大巴内的环境，装了几个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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