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崖凝了凝,取下腰畔的玉箫,凑到唇边,刹那间,一阵婉转优雅的曲声盘旋飘散,引得众人纷纷侧耳倾听。
良久,萧声渐渐停歇,沈毓宁嫣然一笑:“是落英曲,之前得了谱子,我也独个学了一阵,只不知吹得如何了。”
“给。”
苏崖把玉箫递给她,沈毓宁一怔,犹豫了片刻,终是接过了。只男子和女子到底不大相同,苏崖的曲子悠扬悦耳,沈毓宁更多了一份缠绵悱恻。
一曲毕,鹤听白从船內走出来,鼓掌道:“到底是名门才女,才短短时间就吹得如泣如诉,可比我师兄强多了。你可知,为了学这首曲子,他可整整学了三年。”
“三、三年?”
沈毓宁喉咙一噎,很是惊讶。
“是呀,我这师兄什么都好,唯独不善于舞文弄墨,更别说声乐。我一开始都放弃教他了,岂料他是个死心眼,夜夜吹练,总算把这首落英曲学的似模似样,只除了这一首,别的都不太能入耳。”
事实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苏崖咳了咳,瞪了鹤听白一眼:“你说这些做什么,那一桌吃得还堵不住你的嘴。”
鹤听白耸耸肩:“得,不好意思了。”说着,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去了。
“先生,你学这曲子,可也是为了那故人马?”
除了这个原因,沈毓宁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会让人坚持不懈地做一件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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