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恪越看越满意，倚在桌子边上，看着清鱼手头上的事完成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咳咳，如果我手上有内部资料，你能传给步道长他们吗？”
一听这话，清鱼的眼睛瞬间亮了，就像是假期前老师在发了假期作业以后又提出要发参考答案一样。
这种好事谁能拒绝？清鱼表示他不能，于是点头如捣蒜：“能的能的！”
“网瘾少鬼”凌暮可不允许自己的手机离开自己超过一天一夜，所以事实上他交上去的，甚至摆在明面上的是临走之前步黎巍烧给他的“纸手机”，而真正的手机，早就被他藏在了自己那百宝囊一般的口袋里。
甚至晚上俩人还在打游戏的时候互换了一下信息，更过分的是，那只“网瘾少鬼”还背着步黎巍在晚上用了分身，偷偷摸摸地吆喝了众鬼一起玩游戏，以拉近感情，从而收获了一众“鬼小弟”。
……
大概是今天一天经历的刺激的事情比清鱼过去那十八年都多，清鱼就像是忽然被开了智，面对夏恪向他投来的“糖衣炮弹”，竟然准确地把“糖衣”剥下来并留下，又把“炮弹”投了回去。
“可、可是您没有联系自己队员的渠道吗？这种内、内部资料无偿给我是不是不太好……”清鱼说话是依旧是结结巴巴的，声音也怯生生的，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说“无偿”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稍微大了些。
夏恪挑眉：哟呵，这小崽子还挺聪明！
“配合警方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夏恪扬了扬下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哦……好吧。”清鱼干巴巴地说道。
“如果你要实在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的话……”
不等夏恪说完，清鱼便好似生怕自己真的占了警察的便宜一般：“我、我只要你们的资料不、不太好，作、作为交换，我愿意向、向警方贡献出我、我找到的线、线索。”
清鱼说得无比真诚，甚至双手捧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这、这是我的诚、意。”
这要是真有诚意，就应该无偿贡献线索了，哪会从他们这儿套消息？
“如果你要实在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的话……”夏恪的声音放缓，又重复了一遍：“就好好履行自己的义务吧。”
“或者,你想不想领一份工资？”
“欸？”清鱼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夏恪摆了摆手：“那些现在都不重
要。”
随后在清鱼的电脑上敲了几下：“资料我给你传过去了，正事儿要紧。”
而在夏恪身边站着的白舟，虽然一直没说话，却存在感依旧很强，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附在夏恪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随后便出了门。
三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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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清鱼的眼睛瞬间亮了，就像是假期前老师在发了假期作业以后又提出要发参考答案一样。
这种好事谁能拒绝？清鱼表示他不能，于是点头如捣蒜：“能的能的！”
“网瘾少鬼”凌暮可不允许自己的手机离开自己超过一天一夜，所以事实上他交上去的，甚至摆在明面上的是临走之前步黎巍烧给他的“纸手机”，而真正的手机，早就被他藏在了自己那百宝囊一般的口袋里。
甚至晚上俩人还在打游戏的时候互换了一下信息，更过分的是，那只“网瘾少鬼”还背着步黎巍在晚上用了分身，偷偷摸摸地吆喝了众鬼一起玩游戏，以拉近感情，从而收获了一众“鬼小弟”。
……
大概是今天一天经历的刺激的事情比清鱼过去那十八年都多，清鱼就像是忽然被开了智，面对夏恪向他投来的“糖衣炮弹”，竟然准确地把“糖衣”剥下来并留下，又把“炮弹”投了回去。
“可、可是您没有联系自己队员的渠道吗？这种内、内部资料无偿给我是不是不太好……”清鱼说话是依旧是结结巴巴的，声音也怯生生的，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说“无偿”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稍微大了些。
夏恪挑眉：哟呵，这小崽子还挺聪明！
“配合警方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夏恪扬了扬下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哦……好吧。”清鱼干巴巴地说道。
“如果你要实在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的话……”
不等夏恪说完，清鱼便好似生怕自己真的占了警察的便宜一般：“我、我只要你们的资料不、不太好，作、作为交换，我愿意向、向警方贡献出我、我找到的线、线索。”
清鱼说得无比真诚，甚至双手捧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这、这是我的诚、意。”
这要是真有诚意，就应该无偿贡献线索了，哪会从他们这儿套消息？
“如果你要实在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的话……”夏恪的声音放缓，又重复了一遍：“就好好履行自己的义务吧。”
“或者,你想不想领一份工资？”
“欸？”清鱼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夏恪摆了摆手：“那些现在都不重
要。”
随后在清鱼的电脑上敲了几下：“资料我给你传过去了，正事儿要紧。”
而在夏恪身边站着的白舟，虽然一直没说话，却存在感依旧很强，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附在夏恪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随后便出了门。
三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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