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莫清平的声音很平淡，眼中有些许怅然。
一诺许国，涉千难万险，至死方休。
许国者被称为天赋部的影子，共分天地玄黄四队，三十六组，天干十组，管天地妖灵，地支十二组，管人间不平事，黄队数字十组，分落于海外，玄字阴阳四组，未知其所事。
余芝听到他的回答松了口气，许国者，抛弃过往一切。
这就是为什么莫清平的家人已经不认得他。
种种怪异早该知道了，只是碰见张桃希才联系到一起，余芝以前真的见过他，她打抱不平遇到危险，救她的人里就有他。
那时候有人说为了正义。
记不清那些人的脸，却记得住这句话。
幽影看了莫清平一眼，又低下头，蜷缩着。
黄震疑惑地问道：“许国者是什么？”
“就是天赋部啦。”莫清平笑了笑。
烧烤陆续端上来，众人很快吃完。
莫清平要回酒店休息，却被余芝又拉到外面。
两人坐在旁边公园的长椅上，莫清平抬头看了一眼，灯下有一群飞蚊，抬手一阵风把它们吹跑，问道：“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喂蚊子吗？”
余芝神色格外认真，问道：“你跟张桃希是一组吗？”
莫清平不免想起过往，也没必要多隐瞒，苦笑道：“之前在一组待过，后来我成为午小队队长，再之后就发生了三年前的事，幸亏他当时没跟我走。”
“那……”余芝有些紧张，舔了舔嘴唇，“四年前你有没有在首都执行任务救过一个小女孩？”
莫清平皱起眉头，思索道：“任务倒是执行过，也救过人……”
余芝不停地用手指往自己脸上指。
莫清平一愣，茫然道：“你？不可能，那明明是个脏兮兮的小男孩，野的不行。”
余芝起身踢了他一脚，气道：“我当年只是头发比较短！”
莫清平摸了摸头，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会穿许国袍，长款黑色风衣，海浪纹，会带着黑色面具，那一次张桃希从远处赶来汇合，因为啥都没干，所以不知道有外人，早早摘下面具。
余芝认真问道：“那个跟我说为了正义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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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早点回去休息吧。”
起身往酒店走去，现在想起来有些尴尬。
余芝反倒是很兴奋，一蹦一跳到他身边，又问道：“你为什么现在不是啦？”
她知道莫清平很在乎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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