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化仙术》进阶？”听到这话，莫凡微微一愣，迷惑地问道：“功法还能进阶的？”
“是啊……”
老者听到这话，神色古怪地看向莫凡，心中暗暗想着。
装！给我继续装！
他已经知道了莫凡的真实身份。
知道是眼前之人让《天地化仙术》进阶的！
不过，貌似眼前之人不想承认，这家伙明显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白天明当然不会揭穿的，只会去配合莫凡的演戏。
“还能这样啊！”
莫凡问道：“《天地化仙术》进阶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但凡修炼《天地化仙术》修士都会得到一场造化！”
白天明看向莫凡说道：“可惜了，我那师弟也修炼了《天地化仙术》！”
“也就是说他也获得了好处？”听到这话，莫凡眉头一皱。
“所以说，坏人没报应啊！”
白天明说道。
“怎么可能会没呢！”
莫凡听到这话，却是摇头，看向白天明，对着后者徐徐地说道：“这个世界的基本存在方式就是因果，没有什么逃得开因果。我在说话是因，你听了就是果，你听了也同样是因，你因此而继续说话，就是果，我们两的对话，就是一场连续不断的因果过程。”
“因果相续不断，成了世界。”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恒定的不变的，统统都是因果的相续作用。”
“所以我们要知道，好人的好报，坏人的恶报，都是这个过程中的一环，它逃不开，谁也逃不开自己造成的因果。”
莫凡看向白天明，对着后者徐徐地说道。
此话一出。
白天明脑海轰鸣，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忽然冒出了很多的雷霆。
莫凡的话犹如一柄大锤重重地落在了他的灵魂上，让得他心神都为之颤抖。
这话似乎蕴含着无上的神秘力量。
这一股神秘的力量冲天而起，一下子就没入到了虚空中，直接是朝着源界而去了。
……
源界。
圣剑灵宗。
十位修炼了《天地化仙术》的修士神色还是很激动。
可就在这时。
忽然，虚空之中，多出了一道巨大的漩涡，这道漩涡不停地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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