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周小昆抬起头，看到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身穿着白大褂，看上去温文尔雅，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你好。”男人开口了，声音很柔和。
周小昆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个虚无的空间，四周一片白，除了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
“你好。”周小昆回应道。
男人开口道：“我叫霍克，算是你的主治医生。”
“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然后我也想问点东西。”周小昆说道。
霍克有些惊讶道：“你竟然如此冷静，很少见，并不像是低等文明的人。”
“这算问题吗？”周小昆问道。
霍克摇摇头问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中和了黑洞，进入到了失控乱流，等我意识清醒时，就来到了这里了。”周小昆说道。
霍克挑了挑眉毛道：“中和黑洞？什么规模的黑洞。”
“质量并不是很高，毕竟只是一头虚空生物制造出来的黑洞。”周小昆如实回答。
霍克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来，你的实力大概等于我们这里的F级灵觉者，但却也只是你从前的力量，现在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哦不，恕我直言，你比普通人还要弱的多。”
“你还想问什么吗？”周小昆心中腹诽，妈的你一定情商都没有吗？这么直白说别人弱。
霍克又问道：“虚空生物的名字是？”
“维尔基德。”周小昆说道。
霍克又挑了一下眉毛道：“算是B级的虚空生物，位面的意识觉醒体与虚空生物的融合体，上限很高，善于隐藏自己，非常难对付的家伙。”
“我杀掉的也只是他的意识降临体。”周小昆说道。
霍克点点头说道：“这已经很了不起了，可根据你的身体判断，你所在的文明，不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我凝聚了天地民意与气运。”周小昆说道。
霍克愣了一下说道：“我记得这似乎是很久远的力量，并不是很高明，但却是很实用。”
“我可以问问题吗？”周小昆问道。
霍克笑道：“我并不是在审问，我只是想要了解你，我们之间是平等交流的。”
“好吧，这里是什么地方？或者说，这是什么位面？”周小昆问道。
霍克说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亚空间，而我属于乾坤，这是位面的名字。”
“曾经的九州文明延续吗？”周小昆问道。
霍克点点头说道：“没错，而且能够看出你也是九州文明的延续，只是不知道你来自哪个位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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