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不管是顾客还是工作人员，这回儿看刘冬琴脸色不怎么友好。
工作人员以前也有怨，但是不像今天感受这么强烈。
刘冬琴自己安排自己人进百货大楼，这不就是任人唯亲？
这会儿刘冬琴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本来她以为刚才马国章拿回裙子，她没办法治李燕玲，而李燕玲和马国章当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毕竟他们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卖了裙子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李燕玲这个小贱人来了一个回马枪！
她真是大意了：“主任说的是，这丫头就是太任性了，欠管教……”
“成年人了应该要为自己行为负责。不要发疯就说欠管教。那大家都发疯，都是欠管教？你这样只会让她更加疯。我看你们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李燕玲不想给刘冬琴辩解的机会。
“就是，我看她就是神经病！”
“还想为她开脱，她以前也发疯骂过我！”
刘冬琴冷冷的看了李燕玲一眼，没办法，只好把冯云青带回去。
冯云青哪里肯回去，哇哇大叫的骂李燕玲，不愿意离开。
最后还是治安的人把她带走的，再不带走，今天商场都不用开了。
刘冬琴把冯云青带走之后，商场服装用品部很快安静下来。
马国章让工作人员回岗位上，还对顾客说了几句话。顾客见没热闹可看了，就散开了。
不过买了裙子的几个对李燕玲非常有好感。
“我下次要买衣服，还来你这里！”
“对，你这人不骂人，但也爽快利索，对我的胃口！”
李燕玲笑道：“当然，我随时欢迎！”
现在虽然没有什么顾客至上的说法，售货员一般还是比较嚣张的。不过她没有这种感觉，对她和善的，她也会和善。
要是敢在她这里放肆的，她也不会客气。
马国章也没有留下来，虽然他还有疑问，不过现在商场还有很多事，弄走了冯云青，他得先从办公室调一个人过来顶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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