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待了好多天了,王粲觉不对劲,很不对劲,他感觉黄射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光说这几天,宣义将军贾诩、黄门侍郎钟繇,还有幕僚徐庶就频频出入宾馆,几人还时常单独窃窃私语。而自己身为使团副使,更是天子亲封的仆射,居然没有权利知道?
这日清晨,王粲终于抓住黄射单独的时候了。
黄射身穿暗海兰色方格兽纹锦衣,腰间配带家传宝玉石,足登漆黑翘头履,高束发髻,面带轻轻微笑,两眼炯炯有神,当真是英俊不凡。
老杠精王粲都不得不暗赞一声:“臭小子好卖相,不知道能迷住多少大家闺秀。”
黄射这几天心情着实不错,助天子东归的计划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章程,不日便可实施。他看见王粲寻他,大概也猜到他的来意。
黄射宣声夺人,笑道:“王仆射,亲自来看小子啊?不知有何指教?”
王粲幽怨的看了黄射一眼,假意失落道:“德育,你就别笑话我了。若非你前番大力邀请我与你北上,我又焉能被陛下赐为一千石?只是。。”
“只是什么?”
王粲重叹一口气,更加失落道:“只是仆射的职责在意朝廷,我若遵循天子法度,那就不能跟你回江夏了。”
黄射一愣,下意识道:“仲宣兄想留在朝廷?”
王粲惆怅道:“难道不是吗?古人云‘天子召,不可逆’。粲一书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说罢,便把随身戴的江夏郡主薄的印绶掏了出来,递给黄射,道;“府君待我不薄,我却不能回去复命,无颜再回江夏,还请德育将印绶还于府君。他日若有机会,我必厚薄府君知遇之恩!”
面对言辞诚恳,说话更咽的王粲,黄射一下不会了。
黄射不可置信道:“仲宣兄才华横溢,有不世出之才,如今朝廷局势混乱,便是位至三公者,也朝不保夕。如此龙潭虎穴之地,怎能久居?”
王粲只是叹气,并不接话。
黄射以为王粲真想效力于朝廷,他赶紧握起王粲的双手,急道:“仲宣兄,愚弟待兄如胞兄!愚弟见识短浅,还望兄不以弟粗鄙,可以时常教弟!”
王粲无语,被黄射的厚脸皮所折服,明知故问道:“照弟这么说,弟是把为兄当成自己人了?”
黄射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似的,连忙道:“是极、是极,弟见兄第一面时,就觉得我们必定是自己人!”
“哼!”王粲拂袖佯怒道:“既然是自己人,黄中郎这几日为何频频私会诸人,唯独不叫粲?莫不是,瞧不起粲的才学与智慧?”
黄射听明白了,这是王粲跟他闹小情绪,并不是真的想弃他去。
黄射转忧为喜道:“那哪能?仲宣兄可是建安七子之首啊!天下能比你有才学,比你有智慧的人,屈指可数!”
王粲疑惑道:“何为建安七子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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