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不学好！”
房间里，老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呵斥着凌昊两个人，两个人都懵了，看着老道的样子，好像两个人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周栋也低着头不说话，虽然之前一直被恶灵附体，不过周栋对外界的感知是一直存在的，可以想象，他亲眼看着自己杀死了自己的亲娘，并且送到医院之后紧跟着又杀死了同一病房的病友。
周栋的十指关节都掐得发白，眼中泪水成串滴落。
老道看周栋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解成功了，随手端起杯子刚想喝口水，看着杯子里的毛笔，心虚得放下。
凌昊看见老道的样子，急忙上前，看着满杯的红水，紧紧盯着老道：“老家伙，你可是我喝水的杯子，你就这么用来洗毛笔了？”
老道咳咳两声，说道：“咱们现在不是讨论你们两个小伙子满脑子不健康的想法嘛，我告诉你，这可不好，得改。”
“我不管，你得赔！”
说到赔钱，老道直接蹦起来了，紧紧捂住自己钱包，看向凌昊的表情就好像在看阶级敌人一样：“想的美，一个破杯子刷刷就能用，还想讹我的钱。”
凌昊满脸黑线：“这可是红墨水，里面万一有毒怎么办，我可不管，是你弄得水杯不能用了，你就得赔！”
“我就不赔！”
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了一晚上，直到天边浮现几分鱼肚白，三个人这才消停下来，随便倒头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由于凌昊经常一学就是一个通宵，凌母都没有过早来喊凌昊起床。
等凌昊起来的时候，老道和周栋都不见了，桌子上只有两张纸条。
看着摞在上面的纸条，凌昊就笑了，很明显上面那个就是周栋的，因为上面还有几个字用拼音代替的：
大叔
我走了
想了一夜，母亲的死虽然不是我干得，不过那也是恶灵借我的手做的，法律给我的判决，可能是我最好的归宿，你不用来找我，因为我哪里都不会去的，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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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我，因为我不想见任何人，我只想静静的待在我和母亲曾经生活过的家里，等待警察的到来。
此致敬礼
周栋
凌昊都无语了，恶灵已死，杀母之仇都已经报了，何必还这样作茧自缚。
不过凌昊还真没打算再管，周栋本身就是一个村里的混混，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干，这件事发生之后，看样子居然还有些担当起来，至于接下来的安排，就交给命运吧。
想完，凌昊接着看向老道给自己留的纸条，老道的字与周栋就形成鲜明的对比，字体刚劲有力，颇有些楷书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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