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沉睡的梦境里，看到了我？”陈寒凝皱起眉头，“而且是童年时代的我的样子？”
“没错，我永远也不会忘你，你那该死的金发。我会记一辈子。”
“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给你留下这样的阴影……别这样看着我，抱歉，好吧，没有阴影是不可能的。我预料到了，但始终不愿意去相信。我曾以为，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像如今这样，坐在一起……说话。”陈寒凝有点不自在。
“如果可以，”李皓君喝了口茶，“我并不想。”
“你又来了？我们不是要调查你沉睡的原因，还有那个影子吗？”
李皓君把杯子放下，“说到影子，你还记得从张医生的店里回来，我们在家中看到的东西吗？”
“你是说，当时的那个家伙，就是影子吗？”
“可能？”
“发生了什么事？我是说张老师。”陈寒凝说：“她只是告诉我，需要处理一些私事，就请假了。至今都没有再来。我是听她说，这里有张老师的消息，才过来帮忙的。”
“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你是否有所帮助。但张老师最近收了一个学徒。”
“王灵凡？”
“是他。”
陈寒凝说：“我知道他。在张老师的店里，我见过他。之前，张老师说，下节课要带那孩子过来，和我一起上课。但那节课至今没有到来。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可以跟他说事情的经过吗？”李悦欣侧过头问。
李皓君摸了摸乌鸦的脑袋，“当然。如果你想说，可以全部说出来。”
王灵凡死而复生的事情陈寒凝并不感到惊讶。张代梅是个传统的魔法师，他的笔记本里，也有类似魔法的笔记记录。
“我只是，没想到会真的发生在身边。”陈寒凝说：“如果是在张老师的过去，又或者我未来在哪里遇到。我都不会像今天这样感到惊讶。”
“陈家的教育果然很奇怪。好好好，我不说了。李悦欣你不要啄我的手！”
“你的乌鸦，真得很热衷于教育你。”
李皓君看了陈寒凝一眼，“当然，她的自我定位一直是我的保姆。”
“这样看来，李家更奇怪。没有人会让一只乌鸦做人类的保姆。即使，是一只机关乌鸦。”
“但这就是事实。我们家现在只剩我自己这件事，需要我来跟你解释吗！”
陈寒凝不说话了。他尴尬地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
“我可以……去一下卫生间吗？”
“当然，如果你知道它在哪。”
陈寒凝离开客厅后。李悦欣终于不用装乖了。她踩在李皓君的膝盖上，小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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