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四知道了沈小芹的练功进度，颇为震惊。
不过古籍之中对这种情况没有详细描述，乙四也难以想象有系统这种东西，按下心中震惊荒谬之感，接受现实。
“不过，一月之内不要让她突破境界。根基太浅急于求成反而打不好基础，于她日后发展不利。”
乙十七点头，一号的资质过于惊人。江湖中修习内力之人每打通一个关窍犹如进入生死之境，剧痛深入骨髓。故而每提升一个境界，其成就便超过绝了大多数同层次武者。
江湖中从未有过如一号这般之人，连传闻也没有。
只有组织里传下来的古籍寥寥几语记载了这种情况。
接下来的一个月，沈小芹每日和石友琴对招，与石友琴联手对抗乙十七，修习蕴养内力，每日虽然单调无聊，却过得即为充实。
时光匆匆而过，到了组织最后一次代号角逐的时候。
此时石友琴已经达到第二层巅峰境界，单论内力、武功，与沈小芹不相上下。
最后一次角逐即将开始，乙四和乙十七站在训练场的最前方，看着历经三月，训练有成的孩子们，心中欣慰。
乙四开口：“这次角逐，是你们最后一次交换代号的机会。我在这里介绍一下角逐之后的人员安排去向。
一号跟着我，加入暗杀组，开始为组织执行任务。
二号跟着乙十七，加入情报组，同样开始为组织效力。
三到二十号，离开这座院子，继续留在山谷，潜心修炼，三年后根据不同资质分配到组织其他行动组。
二十一号级以后的，离开山谷，回到送你们来的人贩子手中。”
乙四扫视了一下训练场中的学员，“还有什么疑问吗？”
见没有问题了，乙十七宣布角逐开始，三个时辰以后结束。
沈小芹和石友琴站在一起，依旧没有人敢来挑战他们。
石友琴道：“小芹妹妹，现在你是一号。角逐赛之后，会跟着乙四加入暗杀组。你愿意去暗杀组吗？”
沈小芹脸色一白，但还是点头，她不忍心让年仅10岁的真小孩石友琴加入这种小组。“石大哥，我愿意的。”
石友琴温温一笑，揉揉沈小芹的脑袋，“小芹妹妹在说谎哦。你不愿意。我知道，你连打伤同期都不忍心，何况杀人？”
沈小芹嘴硬，“不，相比去刺探情报这种事情，我跟乐意做这种手起刀落，不用多费脑子的事情。”
“乖，把身份牌交给我，你去情报组。”
沈小芹坚定拒绝。
石友琴脸色一变，皱了皱眉头，“如此，我就只能动手了，你要是守得住身份牌，你大可以去暗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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