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谁说了算？”沈小芹问道。
瘦高男子低头屏息，似乎没听见。
秃子双目圆睁：“你休要折辱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到这里，瘦高男子，忍不住闭上双眼，微微撇过头去，不忍直视。
沈小芹拿起茶杯托，用力震碎，将一片碎瓷片弹指扔向秃子，碎瓷片贴着秃子脖子飞过，牢牢钉在秃子身后的墙上。
“你们两个是你说了算？”
秃子瞳孔猛缩，看了瘦高男子一眼。而此时瘦高男子正撇过头去，没接上秃子的眼神。
沈小芹见状眼神一厉，拍了下桌子，作势要弹出第二块碎瓷片。
秃子腿一软，跪下了。“我说！我只是镇场子的，真正出谋划策的是老三，大家都听他的话。”
沈小芹眼睛往跪在地上的一干大汉扫去，这群大汉口中皆道秃子所言不假。
沈小芹看向瘦高男子，“你是老三？你手下的弟兄们都招认你是主要话事人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瘦高男字对上沈小芹的眼睛，“你至今没杀我们一个兄弟，如此大动干戈，想必是要我们帮你做些事。”
瘦高男子停顿了一下，“栽到你手上是我们兄弟不够谨慎，但事已至此，你要我们做什么事，我们绝无反抗的余地。”
沈小芹冷笑一声，“你如此机灵，可惜是个人贩子。我呢，最恨人贩子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杀你？我大可以诛杀首恶，其余再行定夺。”
瘦高男子眼神陡然变得冰冷，沉吟了一会儿“那我也没办法了，可惜我们组织进货渠道遍及天下五洲七国，想必和大侠无缘了。”
“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我手下一干弟兄无恙。”
“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滥杀之人。如你先前所说，我还要你们帮我做点事。”
“你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事？”
“我要培养一批得用之人，要你们帮我收拢无家可归的孤儿，再办个学堂，好好培养这批孩子。”
“做这些事情要钱。”
“要多少？”
“我们收拢孩子多是从他们父母那里买。我们不买他们多半也要卖给别人，姑且把这些孩子算作孤儿。市价女孩二十两，男孩五十两。
人数在五十人以内，勉强可以挤在柴家院，多了要重新修建宅子。
若要好好培养，这些孩子不能饿肚子。小孩一月吃30斤米，我的兄弟们一月吃50斤米。
延请先生每人每月5两银子，可以暂时在柴家院教学。
若是收拢的小孩人数多了，重新修建宅子、学堂，花费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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