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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振新连滚带爬的从济苍真人身后奔出,抓起自己父亲的左手,瞪着惊恐的眼睛哭喊道:“爹,爹,爹······”懦儒断手这个事实他一时还不敢接受,抱着懦儒的左手不知所措;
冷馨则是瘫坐在一旁暗自垂泪,悔恨、疼惜、难过、伤心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济苍真人长叹一口气颓然的坐在了床上,此时他已经身心俱疲,折腾了一早上,年迈的他有些扛不住了。
懦振新叫喊了好一会才渐渐收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济苍真人疲惫的说道:“去吧,你爹不会再杀你了,去给你爹认个错。”懦振新脸上略带悔意的站起身来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又把冷馨扶起,一同走了出去。
凌霄宗的弟子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先是看到大师姐王念羽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从济苍真人的小院走了出来,刚一出来就吩咐师妹们给她准备洗澡水;
没过一会又看到掌门人懦儒抱着滴血的手臂从济苍真人的小院走出来的时候,这可把所有人都吓傻了,弟子们手忙脚乱的立刻找来金疮药和干净的布给他包扎上;
又过了一会就看到懦振新抱着懦儒的左手,搀着犹自流泪不止的冷馨走了出来;这几波人不同的样子,让凌霄宗众弟子都是云里雾里的弄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看样子应该不是小事。
大家都想知道掌门为何会受伤,看样子又不像是跟人打斗造成的,但谁又敢去问懦儒呢,问懦振新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摇头,其他的话一句也不说。
懦儒回到自己的小院后,招来几个心腹弟子,吩咐他们暂时代为处理凌霄宗的所有事务,他要闭关修养。
至于赵客明和王念羽的婚事可能也要暂时缓一缓了,等赵客明回来看他想怎么办吧,懦儒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是没脸再见赵客明和王念羽了。
如果赵客明回来后想要杀了懦振新那自己绝不拦着,也不会出面说情,这是
懦振新自己造的孽,他已经为此断了自己一只手,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去偿还吧。
回到自己住处的王念羽立刻把自己的全身都泡在了浴桶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边无声地流泪。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直到桶里的热水已经失去了温度变成了凉水,王念羽又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坐起身来,但她并没有从浴桶中出来。
而是又猛然抓起放在浴桶边的刷子,狠命的往自己身上刷去,像是想要将自己身上和心里的污垢都刷下去,将懦振新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刷干净,将自己已经失去的东西都刷回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王念羽原本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已经是血丝淋漓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直到此时王念羽才突然停手,将刷子往地上一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念羽痛不欲生,与她同样痛苦的除了懦儒还有破军。身体虚弱毫无修为的破军是最后一个醒来的,迷药的药力在他身上发挥了最大作用。
一直昏迷到中午时分破军才抱着欲裂的脑袋慢慢坐起身来,他刚一坐起就看到了坐在桌旁的懦儒,站在旁边的冷馨和跪在地上的懦振新。
看到这一幕,脑海中略一回忆,破军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急切地问道:“羽儿呢,她怎么样了?”
懦儒回来后安排完了宗内的事,就来这这屋坐在凳子上等着破军醒来,他要代替懦振新接受破军的一切责罚,毕竟王念羽是破军的义女,破军始终把念羽当做亲生女儿般看待。
等到冷馨和懦振新回来的时候,懦儒确实没有再要杀死懦振新的举动,而是让他跪在地上等着破军醒来。
懦儒看破军已经醒了,一拍桌子怒喝道:“畜牲,给你大师伯磕头。”
猛然间的声响吓得懦振新一哆嗦,立刻磕头如捣蒜,嘴里不住的说着:“大师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师伯,你饶了新儿吧。
”
破军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事不好,再次急切的问道:“羽儿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懦振新偷眼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只见懦儒正铁青着脸怒目瞪视着他,明显是想让他自己承认罪名。懦振新嗫嚅着说道:“大师伯,念羽师姐在她的房中休息,昨晚,我、我、我一时糊涂,奸、奸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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