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排骨夫人在电视里说：“昨天我的工作室出了点意外，目前正在重新装修，所以今天的演播室有些简陋，希望很快能回到我自己的工作室，为大家带来更新奇的菜肴。”
居然是直播，排骨夫人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气度高雅，笑面动人。唐森看着她的脸，痛苦不由略微减轻。将近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饮水胡同边上。由于已经接近郊区，这会儿又快半夜了，周围行人稀少，路上的街灯昏暗。不远处一座路灯照耀下，那口古井在街中心被一排铁栅栏圈起，遗世独立。孙无恐扶着唐森进入了幽暗的胡同，搜寻着门牌号，一直来到胡同尽头，“7号”的门牌才进入眼帘。门边挂着一条竖直的匾额，上面标有“四丈井街道卫生站”的字样。孙无恐找了一圈，没发现门铃之类的东西，当即“咚咚咚”砸门。
过不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名小护士探出脑袋，尖尖的下巴一扬问：“急诊？”孙无恐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
“什么病？”
孙无恐将唐森身上的毯子掀起。小护士扫了一眼，打开门说：“进来吧。”
卫生站里地方不大，一共三间屋子，外面一间接待室，另外两间房门紧闭，大概是诊疗室之类。
“就你一个人？”孙无恐环顾四周，除了小护士再没看见其他人。
“是啊，整个卫生站就我一个人。去年有个常驻医生，后来嫌收入太低，跳槽去大医院了。”小护士在接待台后坐下，“怎么回事？男人怎么大肚子了？”
“医疗事故，麻烦你帮我们把胎打了。”孙无恐开门见山。
“谁介绍你们来的？”小护士漆黑的眼睛在尖削的脸庞上方闪着光。
“别问那么多，能不能搞定？”孙无恐与她对视。
“我这里一般只收女客户，男客户也不是不行，价钱翻倍。”说着小护士递过一只陈旧的计算器，上面敲了个数字。唐森伸头过去一瞧，老天，这是明抢啊？
“钱够么？”孙无恐转头问他。
“只有透支信用卡了。”唐森咬牙回答。就算再贵，这钱也得花。
“没事，账单可以开给向你求婚的人。”孙无恐暧昧一笑，问小护士，“信用卡收吗？”
“没问题。”小护士递了一只pos机过来，上面金额已经输入好。唐森取出手机对着pos机扫了一下，付款完毕。
“我去准备下，你们等着。”小护士站起身。
“你叫什么名字？”孙无恐突然问道。
“林蝎儿，问我名字干嘛？”
“就随便问问，去准备吧，我们等着。”
林蝎儿走进里面的房间后，唐森问：“你问人家名字干嘛？”
“她是个妖，我们小心着点。”孙无恐沉声回答。
“什么？”唐森双腿颤抖，一方面是因为害怕，一方面是体力不支。孙无恐连忙扶着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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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直播，排骨夫人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气度高雅，笑面动人。唐森看着她的脸，痛苦不由略微减轻。将近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饮水胡同边上。由于已经接近郊区，这会儿又快半夜了，周围行人稀少，路上的街灯昏暗。不远处一座路灯照耀下，那口古井在街中心被一排铁栅栏圈起，遗世独立。孙无恐扶着唐森进入了幽暗的胡同，搜寻着门牌号，一直来到胡同尽头，“7号”的门牌才进入眼帘。门边挂着一条竖直的匾额，上面标有“四丈井街道卫生站”的字样。孙无恐找了一圈，没发现门铃之类的东西，当即“咚咚咚”砸门。
过不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名小护士探出脑袋，尖尖的下巴一扬问：“急诊？”孙无恐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
“什么病？”
孙无恐将唐森身上的毯子掀起。小护士扫了一眼，打开门说：“进来吧。”
卫生站里地方不大，一共三间屋子，外面一间接待室，另外两间房门紧闭，大概是诊疗室之类。
“就你一个人？”孙无恐环顾四周，除了小护士再没看见其他人。
“是啊，整个卫生站就我一个人。去年有个常驻医生，后来嫌收入太低，跳槽去大医院了。”小护士在接待台后坐下，“怎么回事？男人怎么大肚子了？”
“医疗事故，麻烦你帮我们把胎打了。”孙无恐开门见山。
“谁介绍你们来的？”小护士漆黑的眼睛在尖削的脸庞上方闪着光。
“别问那么多，能不能搞定？”孙无恐与她对视。
“我这里一般只收女客户，男客户也不是不行，价钱翻倍。”说着小护士递过一只陈旧的计算器，上面敲了个数字。唐森伸头过去一瞧，老天，这是明抢啊？
“钱够么？”孙无恐转头问他。
“只有透支信用卡了。”唐森咬牙回答。就算再贵，这钱也得花。
“没事，账单可以开给向你求婚的人。”孙无恐暧昧一笑，问小护士，“信用卡收吗？”
“没问题。”小护士递了一只pos机过来，上面金额已经输入好。唐森取出手机对着pos机扫了一下，付款完毕。
“我去准备下，你们等着。”小护士站起身。
“你叫什么名字？”孙无恐突然问道。
“林蝎儿，问我名字干嘛？”
“就随便问问，去准备吧，我们等着。”
林蝎儿走进里面的房间后，唐森问：“你问人家名字干嘛？”
“她是个妖，我们小心着点。”孙无恐沉声回答。
“什么？”唐森双腿颤抖，一方面是因为害怕，一方面是体力不支。孙无恐连忙扶着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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