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熟悉李凡的人，那确实觉得可能是真的，毕竟李凡有很多惊人的举动，单是多出这几样，倒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
不多会，电话打通。
为了让其他人都听得清楚，李凡还不忘将外放打开。
“喂，是郭民董事长吗？”
周遭的业务员听到这话，差点要笑晕过去。
这么样跟一个公司的董事长说话，难道真的以为会打理他吗？还真的是可笑！
业务员们却是觉得李凡是疯了，居然开口就这么说。
程漫眉头一皱，她没想到平日的时候李凡都是这样谈业务的。
“这样谈……说到底过于直白了点，不过倒是可以直击要害，没有拖泥带水。”
没多会儿，郭民却是道。
“合作的事情已经拟定好了，等到回头这边的技术人员就会过去，若是有不合适的，回头的时候再换就是，我们这边的技术人员很多，到时候有喜欢的可以来工厂里看看。”
小孙听到这话，眼睛睁大，很显然不相信这是真的。
堂堂郭家商贸的董事长，居然跟李凡打电话，而且口气无比的卑微。
真的说起来，这李凡到底是修了什么福气，居然能够这样说话！
等到挂掉电话后，李凡扫视着在场的业务员。
“怎么？现在可算是相信了吧，难道还以为是说着玩得不成，嘿嘿，你们啊，还是把心思多放到做业务上，不要老想着嫉妒其他人，那样的话，不会有丝毫的进步的！”
顿了顿，李凡继续道：“若是没有事，那就上班，难道还在这里愣神么？”
众业务员听到这话，虽然心底里有不甘心，却也赶忙坐在工位上，开始整理着表格，看着上面有些客户，那些是潜在客户，哪些是需要维护的客户，而哪些又是可是开发的客户。
如今趁着最后的季度销售冠军还没有定型的时候，倒可以继续抓一抓。
要是不然，被李凡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超过，回头可就真的麻烦起来。
“李凡，来办公室一趟！”
程漫看到众人都坐在工位上，还有的拿起来公文包，看样子就准备去跑业务，整个办公室的积极性都是被调动起来，这才是最好的事情。
要不然，他们的积极性若还是停留在从前，那么迟早应该进入到淘汰的环节。
这点……那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来到办公室后，李凡自觉地将门关上。
程漫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站着的李凡道：“表现得不错，如今你的业绩已经排在最前面的位置，不过最近程家商贸出现点问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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