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焦急,却又无可奈何,更加不敢贸然上前。
眼前的白衣女子的实力远远超过他们,上前找死吗?
客栈中的客人不少,几乎都是常年来山天城买卖货物的商队。其中有很多人认出客房中的荣承安。
“啧啧啧,没想到荣少爷今日采花,却采一朵带刺的玫瑰。”
“可这刺也太尖了些。那都给刺烂了。”
“哼,终于有人敢将这祸患给除了。”
“”
一群看客远远躲在外头窃窃私语。
荣承安的所作所为不是没有人憎恶,只是所有人都选择了事不关己,选择了缄默。
直到荣承安踢到了虞溪这块铁板
真是凶残陈牧依旧醉酒趴在桌子上,听着刺耳的惨叫声,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今日若是欺负的是别人,可能一位姑娘一生的清白都被毁了。
还好,这是陈牧,这是虞溪。
惩奸除恶,日行一善动手的虽然是虞溪,但陈牧认为这事自己至少要占一半的功劳。
忽然,陈牧被两人架起,抬着走上二楼客房。
陈牧佯装醉意,说道:“兄弟们,怎么了,这是去干嘛?”
俨然是一副刚睡醒一无所知的模样。
现在,这两个士兵恨不得把陈牧乱刀砍死。
谁是你兄弟,你是谁兄弟,谁兄弟是你?
你家贱内正把我家少爷按在墙上摩擦呢?这会儿你竟敢跟我称兄道弟?
眼看着刚才一起谈笑风生的两位好大哥神情冷峻,跟死了爹妈一样,陈牧不再多言,依旧装作茫然懵懂的模样。
当陈牧被带到客房门口,当陈牧看见眼前的一切,轻声问道:“敢问墙上的那条蛆可是荣少爷?”
客房里,荣承安不成人形,浑身上下沐浴着鲜血,只有出气口,没有进气口。
因为荣承安浑身都是血迹,陈牧甚至没有发现眼前的荣承安已经是个阉人了。
对于眼前的一切,陈牧只能给虞溪竖起一个大拇指,不,两个!
“住手,放了荣少爷,不然我杀了你家相公!”
愚蠢陈牧迎着虞溪疑惑的目光,尴尬一笑。
显然,虞溪除了不知道一些吃食,没有什么常识,但对于其他事物的见识还是正常的。
她知道“相公”一词的含义。
“哦?你什么时候成为本宫的相公了?”虞溪轻挑着一笑,笑声之中却带着无数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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