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素素远远地就看到她们姐俩在这边嘀嘀咕咕的。
用脚趾头想也是为了关青山的事儿。
说不好了，这里有还能牵连到自己。
虽说自己顶着一个离婚女人的帽子不能耽误关青山那样的好小伙子，可那罗娟又是什么货色？
郝亚芳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还不是被罗娟气死的。
不过她早就跟关青山打了招呼，今天开业他务必不要到场。
更不能让他的同事来。
起初关青山不明白。
郑素素说：“你身份特殊，不想给你添麻烦。”
那个年代如果被有心人举报，那可是一个举报一个准。
郝亚琴发现郑素素正在盯着自己看，推开郝亚芳就走了过来：“大妹子，你看我做什么？”
“你年轻漂亮，忍不住多看几眼！”
本来准备来个下马威的郝亚琴当时就害羞地垂下了头：“还是你会说话，你这生意肯定好。”
郑素素：“借您吉言。”
新店开张，一律8折的牌子支到门口。
人络绎不绝地就往里来。
“老板娘，你终于开店了！这样我以后就能天天吃到凉皮肉夹馍了！”
“我儿子可喜欢吃串串了，我来了好几次都没买到，这下开店了，老板娘你得多做点呢！”
“老板啊，这8折是啥意思？”
这个年代有文化的还是挺少的。
郑素素围着花围裙，指着墙上的菜单说：“就好比一碗凉皮，之前3毛，这几天只卖两毛五。”
“哎呦，这个好！这个好！给我来两份，有一份我要带回家给俺媳妇尝尝！”
“我也来两份！”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迈着小短腿，抓了一把钱，递给郑素素：“姐姐，姐姐，给你钱！”
叫姐姐的小朋友可太惹人疼了。
郑素素蹲下身子，接过她手里的钱，数了数，足足有2块钱。
“小妹妹，救你一个人来的吗？你家长呢？”
小姑娘不知道家长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听懂了前半句，摇了摇头：“我奶奶在后面。”
说话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拢着头发的老人走进来。
小姑娘笑嘿嘿地跑过去，扑倒老人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叫：“奶奶！奶奶！”
郑素素站起来：“您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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