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五娘走过来，把锦岁抱在了怀里，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胖丫头的话还挺多，就不能让人家小哥哥先喝个水？”
锦岁撇了撇嘴，把头埋在五娘的怀里，“娘亲是大坏蛋。”
五娘挑了挑眉，“那你下去？”
锦岁摇了摇头，抱得更紧了。
五娘慈爱地摸了摸锦岁的头，“让小公子见笑了。”
“没事。”
慕时接过锦昀递过来的水，眼里有深意，他该以一种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唰！”
一支箭矢直接穿过窗户射了进来，锦昀眼疾手快抓住了。
五娘随意看了眼，脸色凝重起来。
“夫君……”
锦昀叹了声气，“能不能麻烦小公子照顾一下岁岁？”
慕时点了点头，“我带她出去玩儿会。”
“多谢。”
屋子里只剩下五娘和锦昀。
“五娘…”
五娘直接转过身去，“好不容易拥有的这几年悠闲自在的生活，我们现在也过得很好不是吗？哪怕清贫，没有以前的荣华富贵，可至少远离了朝廷的纷争，不会让身边人受到伤害。”
为什么就是摆脱不掉呢？
锦昀从身后抱住了五娘，声音低沉沙哑，透露着一丝疲惫。
“…对不起！”
五娘挣脱开锦昀的怀抱，伸手擦了擦眼泪，“你没有对不起我，从一开始，便是我让你摒弃了荣华富贵，跟我来这小乡村生活的。他们也给了你五年的时间沉淀，确实也是时候让你回去了。我只是觉得，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让我觉得有些梦幻和不真实。”
锦昀捏紧了手中的箭矢，“如果你不愿意回去，那我们就不回去。他们也不是少了我就不行，我也不是非回去不可。”
五娘摇了摇头，抽了抽鼻子，转过身来。
“我不能阻止你保家卫国的抱负，也不能阻止你满腔的爱国热血。我只是有些伤感罢了，过几天就好。再者，你是我的夫君，你去哪我便去哪，不可能分开。”
只是锦岁……
“孩子还太小，我不想她这么快就失去快乐和童真，卷入那些是非当中。”
锦昀的身份摆在这儿，就算她有意把锦岁培养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平凡的小姑娘，可是到最后…也还是会不一样的。
想到刚刚那个少年郎，五娘揉了揉眼睛，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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