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真是可怜不得。
“蒋小姐,您大慈大悲,拔下一根汗毛比我们大腿都粗,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
妇人还在赔笑,恨不得把所有道德绑架都用在蒋点烛身上。
这要是寻常小姑娘,早已遭不住委屈跑开,可蒋点烛就定定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
妇人像是看不懂脸色一般,继续攀关系。
“小栀也是您一手调教的孩子啊,您看看现在教的多好,我儿子比小栀可聪明多了。”
蒋点烛闻言不禁冷笑,“夫人难道不知道,安籍尘是我的前夫吗?”
妇人愣了一下,“什么?”
“看来您的乖女儿,有很多事没告诉您呢。”
蒋点烛一字一顿,“我资助一个女大学生,抢了我老公,现在我再资助一个?来抢什么呢?”
妇人与身后干瘦男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梳理清关系。
蒋点烛没有理她,自顾自昂首离去。
难怪夏栀生的这么自私,归根结底问题出在父母身上。
夏栀的婚宴要持续三天三夜,她没心情继续看这场闹剧。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晚上下班后,她要脱去蒋点烛的身份,扮演许应饶的玩偶妹妹。
如今“应心”两个字不再是人名,而是一个代号。
谁都可以叫“许应心”她只要听话就好。
许应饶应该是病了,可没人能医治他。
离开婚礼现场后,她以为许应饶会让自己回别墅,扮演应心一举一动,可当天晚上许应饶并没有回来。
阿放似乎也有事要忙,只给她发了一份工作计划,就再没了动静。
天一点点黑下来。
别墅很大,之前蒋点烛在这住过,不过因为客人身份,很多地方都没有去,基本只在一二层走动。
而且那个时候阿放像一个人形监控器,时刻跟在她身后。
她不会觉得孤单无聊,想问什么,阿放随时都会告诉她。
可今……
她躺在宽大的床上难以入睡,翻来覆去最后侧卧,面向窗边。
白纱窗帘被微风撩动轻舞,许是微风缘故,窗外树影轻轻摇晃,月光照耀下有些渗人。
许家别墅太大了,甚至有些空旷。
许应心不喜欢与人招呼,因此许应饶辞去了大部分佣人,只有一些熟悉成手,知道分寸的拿着高薪留下来。
蒋点烛脑中装的事太多,实在睡不着,只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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