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约知这只是梦,却依旧觉得害怕,脚下不由地往后一退,却未料身后也有冰棺陈列,结结实实地绊了一跤,摔在那副棺材前。
好不容易扶着那冰雕的棺木爬了起来,却发现棺盖悄无声息地不知所踪。
我斗胆往那冰棺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几乎将我的魂魄惊散天外。
那棺内赫然躺着一个女子,全身不着一物,像是已经死去,但皮肤依旧有着活人的光泽,甚至两颊还透出些红润血色。
最令我骇然的——这女子的脸,分明是我认得的。
脑海中浮起一个名字。
阿娟。
须臾,四方景色大变。再睁开眼时,我满头大汗,呼吸滞重,周身逐渐沸腾起来。
“绥绥,绥绥。”
身旁人察觉到我的失常,黑暗中递过手来。
“你可是魇着了?”他焦急地问。
喉咙艰难地吞咽,我哑声道:“羽幸生,我好热。”
同误闯玄冰洞那日一般,整个人如掉进岩浆之中,每寸肌肤都在燃烧。
他怔住了,片刻之后,将我拉入怀中。
“姝儿不怕,我在。”
桑湛替我把脉,说人受惊以致发热是常事,我怀着身子,体质难免更加敏感,只能尽量保持心绪平稳。
我踟蹰再三,还是忍不住问:“那为何回回发热,我都……很想和圣上亲近?”
桑湛额头冒汗:“这,倒也不是什么怪事。天地万物,相生相克,阴阳平衡方可长久。这男子的……咳咳,就像救火的水,能滋润燥热之体。”
我惊道:“那这世间女子若是有热症,还请什么郎中大夫,找情郎欢喜一回就药到病除啦。”
桑湛:“!!!此等方法若是传开,怕会引发伤风败俗的yin乱之风,故医书中绝不可记载。”
对他的话,我总觉得只有三分可信。
昨夜折腾了一宿,晨起奂颜过来服侍,铺床时便发觉了异样,急忙将被褥床单都换下去洗。
羽幸生更是一早就入定调息去了。据桑湛说,还问他还要了整整一瓶的桃花露,当场就全灌了下去。
桑湛心疼地不得了:“梦离山桃花整整枯了三年,他倒是豪奢,一口吞了小半年的量。这一小滴桃花露,足以解酒养生,他喝了这样多,是预备未来半年都千杯不醉么?”
“为何桃花会枯三年之久?”我总能在他的话里捕捉到可疑之处。
他一时语噎。
“绥绥,怎么又站在这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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