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五分钟，许时年开始答题。要说一点紧张都没有必然是假的，但他自认为发挥的不错。
宋迟暮专注的聆听，点了点头表示对许时年看法的肯定，“你的底子还不错。”
“但很抱歉，尚未达到我的标准。”
听到结果的许时年登时就傻眼了，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觉得很可惜，但却并没有任何不服气。确实是他能力不足。
看来这唯一的机会，也要错过了……
就在许时年为自己的失败苦恼时，男人严肃沉稳的声音却再度响起：“不过……如果你不介意在非应聘岗位实习两周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留下。”
卧草！这特么是什么绝世好老板！
许时年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下：“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只要能进瑞鹰你让我到哪实习都成！”
闻声宋迟暮试探的问：“扫厕所也不介意？”
“扫……厕所？”许时年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笑问，“宋总您真幽默。”
“我没开玩笑。”宋迟暮一脸严肃，极具威慑力的眼眸直直看向许时年，“我考虑让你留下的前提是——无薪实习两周，至于实习岗位，你没有选择权。”
“明白，宋总！”
虽然许时年嘴上说着明白，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把宋迟暮那句打扫厕所放在心上。在他的认知中，自己再不济也是个正经大学的本科毕业生，怎么着也不至于跑去扫厕所吧？
直到报道那天人事小姐姐给了他一身清洁工装，他才幡然醒悟。
槽了！
——原来他是真没开玩笑！
自己那天竟然还夸宋迟暮是绝世好老板？怕不是脑袋瓜子残了！
“宋总吩咐了，你有两周的实习期，主要工作是打扫瑞鹰所有的男卫生间，以及担任宋总的司机。”
“两周实习期结束，宋总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是否留下，到时会正式将你调入相关部门。”
人事小姐的声音很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许时年感到生无可恋。“许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许时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能问一下，瑞鹰以前也有这种惯例吗？就是这种……不定岗位的无薪实习？”
人事小姐闻声笑了笑，颇有深意的回答：“不，这是宋总针对你一个人的入职规则。”
许时年回给对方一个礼貌的微笑：“谢谢。”
无薪实习！随行司机！打扫厕所！
苍天啊！我这么个青春活力的祖国花朵，难道就这样沦为了免费劳动力？还是多功能的！
——宋迟暮你丫个无良老板！
这特么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小爷还没找你算把我大腿根整脱臼的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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