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保留了属于人类的理智。”
“至于这双翅膀，你就把它当成上天的恩赐，不就好了？”
曼殊不希望珍妮去死，哪怕是和罗森同归于尽。
罗森那样的人，不配！
“你看，你美得像天使，怎么舍得让自己去死呢？”
“如果你实在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可以去迪士尼乐园工作。”
曼殊突然提议。
其他人都有点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这和去迪士尼工作有什么关系？
就连珍妮也被曼殊的话吸引。
“为什么是去迪士尼？”
“因为孩子们都相信童话，也相信天使真的存在，你可以去迪士尼假扮天使。”
“别人不会相信你的翅膀是真的，只以为是你穿上了一对假翅膀。”
珍妮眼眸微微睁大，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可曼殊连她的生活方式，都给她想好了。
“你的提议真不错。”
珍妮想象了一下，自己被一群孩子包围的场景。
每个孩子都羡慕地看着她的翅膀，一个要摸摸，一个要抱抱。
她只是想想，都忍不住眼眶发热。
曾经她也想过，嫁给罗森之后，就给他生儿育女。
她很喜欢小孩子，也憧憬过以后男孩像他，女儿像自己。
“那你就不要想着和他同归于尽了。”
曼殊拍了拍珍妮的肩膀：“振作起来，你想想，你可是有翅膀的女孩儿，是被上天选中的人。”
“别人想拥有一双翅膀都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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