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凤珠？”
严湛拿过来，在灯光下自习打量。
它的光泽感，似乎黯淡了一些。
在博物馆的时候，凤冠上的凤珠晶莹璀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可现在，它看起来像被掉包了。
曼殊也很震惊：“这个……”她之前捡起来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曼殊也无法解释啊。
“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失去了一些光泽，你会不会相信？”
别说严湛，她自己都迷惑不解。
她捡到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就睡了一觉，凤珠就变暗淡了一些，就像宝物有灵，灵气却突然消……等等！
灵气？
凤珠的灵气不会被她无意间吸收了吧？
“我信。”严湛看出曼殊眼里也看到了吃惊。
曼殊试图扯下嘴角，勉强笑了笑：“我……凤珠变成这个样子，博物馆不会找我赔钱吧？”
“不会。”严湛看她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放心，这与你无关。”
曼殊面儿上松了口气，心里：那您就错了，这就跟我有关。
她让严湛仔细看看这颗凤珠的真假，自己借口跑回卧室。
对着梳妆镜，仔细打量她眼尾的凤凰印记。
胎记这次不是淡了，但她怎么觉得这凤凰，换了个姿势？
曼殊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以前的照片。
她仔细看，却没看到一张照片是完全露出了眼尾的印记的。
那个位置，刚好被刘海挡住一些，只露出隐约的一点，完全看不出凤凰原本是什么样子。
她干脆对着镜子又自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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