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研究，行就行，不行不勉强。”
“我在外面锄草，给你把风。”
岑九思忍住没索要。
楚娇下楼到厨房里研究起来。
她先取了一碗灵泉水出来备用。
酒头和中酒勾兑，品质属于中上层，受众比较广。
三种都勾兑在一起，中下层次。
中酒和酒尾一般只有小酒厂才用这么干了，销售的群体不一样。
像夏厂长这样的老酒厂，品相最差的酒也就是三种勾兑，用酒尾和中酒勾兑太过浪费了。
但现在只有中酒和酒尾能救夏厂长的这批订货了。
酒尾味道比较淡，有较多的杂质，品质还不如酒头。
楚娇先取了一勺酒尾在杯子里，对了一勺灵泉水进去，然后蒙上纱布，想看看明天的变化。
然后按照一比一比一的比例，兑了中酒、酒尾和灵泉水。
搅和均匀后，楚娇尝了一口，并没有尝出来什么。
她喝了一口没有加过灵泉水的勾兑酒，暂时没什么分别。
她放在一旁静置，然后着手做晚饭。
“娇娇，我去接楚婷了。”
岑九思收拾完院子，放好镰刀和锄头，抬了自行车出去。
“好！”
楚娇在厨房应声，继续专心做饭。
等岑九思把楚婷接回来，林锦毓也下班回来了。
四个人吃了饭，楚婷上楼做作业。
“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锦毓没急着回去，坐下来和她闲聊。
楚娇：“过了明天吧。”
“你尽早，不然这时间过去了，订单就不好拿了。”
林锦毓把茶喝光，叮嘱她后起身离开。
“尝尝，有没有什么差别？”
趁着岑九思把碗筷洗干净后，楚娇端着兑好的酒给他浅尝。
“有没有什么分别？”
岑九思品了半天，咂咂嘴：“我觉得好像都一样呢！”
“是吗？”
楚娇有些失望，自己也尝了一口。
没效果吗？
“没有就算了，我明天联系一下宋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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