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忽然陷入了尴尬的安静当中…
好半天之后，汪跃鑫忽然想到什么，呲牙问道：“蔡总，那你之前要围剿优家…也是因为…他？”
“。。。”蔡彦清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讪笑道：“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跟他有多大的差距, 另外，我也想知道豪业的成功，到底是因为踩中了风口，还是真的因为他…”
“你也知道，豪业是2014年建立的，而真正火箭升空, 是在2016年…那一年的大环境…”
“算了，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蔡彦清兀自摇了摇头。
汪跃鑫亦是暗自叹息, 心中难免有些埋怨起自己的老板…
如果不是对优家的围剿，逼得优家反击，局面至少会比现在好一些，就算遏制不住优家崛起，起码不会导致瑞丰的溃败！
“稍微有些盲目了。”太重的话，汪跃鑫也不好说，只能不轻不重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他接着说道：“我们对付不了优家，不代表别人不行。”
“嗯？”蔡彦清一挑眉，看向他。
汪跃鑫的表情逐渐阴鸷起来：“既然他这么厉害，想必他的老东家也不会放任他这样壮大起来的…”
“你的意思是…？”蔡彦清蹙眉：“把陈长风的消息告诉豪业？”
“不行，正面竞争不过就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情…”
汪跃鑫看着他，严肃道：“蔡总，这事关公司的生死存亡，不是你讲道义讲底线的时候！难道你想看着瑞丰就这样一蹶不振吗？梁柱镇对我们有多重要, 你不是不知道！”
蔡彦清：“。。。”
他怔怔的看着汪跃鑫, 思索良久, 最后歪过头去，沉沉叹道：“你来办吧。”
“好！”汪跃鑫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
。
“喂汪总！”方剑波正坐在门店里百无聊赖呢，就接到了汪跃鑫的电话。
对面的汪跃鑫也没墨迹，直接问道：“你是不是认识豪业集团的人？”
“额”方剑波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应道：“是的，我跟豪业集团的区域经理林鹏，是大学同学。”
“好，你告诉你的同学，陈长风就是陈济海，目前在优家公司任职。”
“？？？！！！”方剑波猛的一愣，像是听见了天方夜谭一般：“汪总，确定吗？陈长风就是陈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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