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哲见肖启明一进来不关注东西，反而先问起了专利，顿时有些不喜，语气生硬的回答道：“我们每一样成熟的产品都有专利，而且也都在保护期内。至于卖给谁，并没有固定的渠道。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我们只卖给我们乐意卖的人。”
“呵！”
肖启明不明意义的笑了一声，说道：“销量怎么样？我是你们乐意卖的那种人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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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肖启明不明意义的笑了一声，说道：“销量怎么样？我是你们乐意卖的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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