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甘道夫如闪电般归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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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关于这一点,比尔博所知道的和你差不了太多。”甘道夫说。“依照他的性格,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害人的东西送给你的。关于这一点,就算是我答应照顾你也无法动摇他意志的分毫。他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戒指很美丽,关键的时候相当有用;就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也只是他自己的问题而已。作为使用者,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身上出现了某些奇怪变化。但他没有想到罪魁祸首是这枚戒指。他只知道这东西需要特别的照顾;它的尺寸和外型变化不定,会以诡异的方式缩小和变大,甚至可能突然间从手指上掉落下来。”

“没错,他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里面有警告过我,”佛罗多说,“所以我一直用原来的链子将它绑住。”

“你很聪明,”甘道夫说。“至于比尔博的长寿,他自己从未将这两者做出任何的联想。他以为是自己身体硬朗的关系,因此也觉得非常自豪。不过他觉得情绪越来越浮动,越来越不安。他说自己‘有点干枯,快被榨干’。这就是魔戒开始控制他的征兆。”

“你到底知道这件事有多久了?”佛罗多再度问道。

“多久?”甘道夫说。“我所知道的情报很多是只有贤者才会知道的秘辛,佛罗多。事实上,我对这戒指的了解程度并不算高。我还必须做最后一个试验才能确定那可怕的答桉。但我现在已经不再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甘道夫微微低头,陷入了回忆之中。“让我想想,或许便在五军之战开战前,也就是比尔博找到这枚戒指之前的时刻。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感到恐惧。自打比尔博告诉我获得戒指的前因后果之后,我便时常琢磨着咕噜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拥有统御魔戒。在比尔博对我透漏出更多细节,甚至当他终于说出完完整整的详情之后,我便猜到了他想要将这魔戒据为己有的念头。

当年比尔博离家远行前,他变现的跟他描述里的咕噜几乎别无二致。很明显的,这魔戒已经影响了一部分比尔博的判断力与意志力。我警告比尔博最好不要使用这种戒指,但他置之不理,甚至很快就被激怒了。对此,我只能够先静静地观察,等待时机的到来。我本来应该去请教白袍萨鲁曼帮忙,但我的直觉让我觉得似乎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在直觉与理智之间,我困惑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萨鲁曼是谁?”佛罗多问。“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甘道夫回答道。“不光对于很少与外界交流的霍比特人们,就算是时常游历大陆的不少旅人们不接触一些隐秘也不会知晓他的名字。萨鲁曼,他可是诸多巫师的领袖。同样也兼任议会的议长。他的学识无比渊博,但我觉得眼下他的自傲早已蒙蔽了他的双眼。而这戒指铸造以及相关隐秘的探究工作,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专研范围。但当我们在议会中针对魔戒的力量争辩时,他所愿意透露的魔戒情报正好与我所畏惧的相反。我的疑惑便在那时生起,不安感未曾消退。我依旧观察着世间的变化,等待着。”

“比尔博看来也似乎不受影响。年复一年,他的外貌却丝毫不受岁月的侵蚀。我的内心又再度为阴影所笼罩。但我又对自己说:‘毕竟他母亲那边拥有长寿的血统。还有的是时间。耐心等!’”

“我就这样继续等待着。直到那夜他离开这座屋子为止。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心中充满萨鲁曼的任何话语都无法压抑的恐惧。我终于确认有致命的邪恶力量在背后运作。从那之后我就花费大多数的时间在寻求背后的真相。”

“这会不会造成永久的伤害呢?”佛罗多紧张的问。“比尔博的身体和精神不会被戒指造成任何永久性损伤吧?或者说这应该不会受到特别坏的影响吧?”

“你放心,就在他摘下这枚戒指之后,便看起来好多了。”甘道夫说。“但这世界上唯有邪恶戒指的主人自己知晓所有戒指的情报和它的影响。而就我所知,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势力对霍比特人有无比透彻的了解。我想,霍比特人精神意志力的坚韧简直出乎了世上所有学者的预料,像是比尔博这样意志坚定的人,足以抵抗魔戒影响力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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