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过来，他连忙问，“你看看这个两个包包，慕学妹会比较喜欢？”
乔晓攸往凌越程的左右手上看了看，道：“左边的样式她会比较喜欢。”
“那就这个吧。”凌越程点点头，然后拿着左边的那个包付款。
乔晓攸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然后收回视线，看向专柜内其他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凌越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喜欢哪个？”
“没有。”乔晓攸摇了摇头，然后问，“你还要买其他的东西吗？”
凌越程摇头，“不用。”
乔晓攸‘嗯’一声，然后道：“那你先回酒店吧，我要去给小念和心唯买点东西。”
凌越程觉得乔晓攸这句话很奇怪，他又一下子没想起来奇怪在什么地方。
只是道：“我们一起来的，一起回去吧。”
“可能会比较久，因为小念喜欢的原文图书不太好找。”乔晓攸这么说，是想让凌越程打退堂鼓。
但凌越程微笑着说，“没事。”
乔晓攸和凌越程先去给慕心唯买了一个限量版的娃娃，然后去给古念招原文图书。
原文图书不太好找，花了他们很长的时间。
等他们从直销购物中心出来，已经是中午了。
去附近的餐厅吃了午餐，凌越程本来还打算带着乔晓攸继续慕丝甜给他们安排的下一站的，但乔晓攸拒绝了。
“下一站不去了，先回酒店，然后我们回国吧。”
凌越程有些疑惑，“不是明天回国吗？”
“我明天晚上要值夜班，还是今晚提前回国，明天倒一下时差吧。”乔晓攸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回答。
乔晓攸的话说得很合理，凌越程自然不会有意见，“那我打电话把机票改签一下。”
“麻烦你了。”乔晓攸点点头，然后轻轻地闭上眼睛。
‘麻烦你了’这四个字，让凌越程终于明白之前乔晓攸在直销中心说，让他先回酒店的时候，他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了，乔晓攸的态度变了。
原本他们来拉斯维加斯之前，乔晓攸对他的态度是疏离的。
来拉斯维加斯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然而就在刚才，她又恢复了之前的疏远。
凌越程觉得很不舒服，他想问乔晓攸为什么会变化。
但他却没有任何立场，询问。
回酒店的路上，两个人一个闭着眼睛休息，一个满脑子各种思绪烦乱。
飞机改签到了晚上九点，他们抵达酒店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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