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缓缓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之所以会与这一妖生下那锦毛鼠，这是因为……锦毛鼠的娘亲，就是我娘子殷十娘的转世，当初之所以会杀了她，那时因为若不这般做的话，或许世间便再无她这人。”
李靖这一番话，倒是让孙言有些意外了。
他想过很多，但却是没曾想到，这哪吒的亲娘，与锦毛鼠的娘，竟是同一个人。
好像也不能说是同一个人了。
毕竟一个前世为人，另一个后世投胎成了动物，修炼成了妖。
这说起来，算是有些造化弄人了。
沉吟片刻，孙言又问道：“我听锦毛鼠说过，她娘亲，不是已经死了吗？这又是怎一回事？还说是被天庭神仙给杀死的，这其中到底怎回事？毕竟妖族寿命也算是长，而你又是这托塔李天王，怎她还会死了？”
李靖此刻神色有些难过，一痛饮了一杯酒，唉声叹道：“这是因为，天庭那些个高高在上神仙的一个赌注，在我上了天做了神以后，便是经常被人打去杀妻杀子，那凌霄殿里，更是有着打赌说我当初做哪些，都是给玉帝看的，赌我不敢将殷十娘转世以后的魂魄打的消散，我也知道，想要在这天庭站稳脚跟，必须做那无人敢做之事，虽说是苦了她了，但最终，我还是爬到了这个位置。”
说到这里，立即更为难过了起来。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比杀了自己妻子，且还是接连杀掉两次还更让人难受之事了？
孙言听的却是有些无言，这李靖虽说如今是如愿成为了天庭数一数二的神仙，可就算如此，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天王，哪怕他是坐到了那天帝的位置，终究也是一个傀儡，三清之一谁都能使得他一切化为乌有。
孙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端起酒杯看向李靖，沉声道：“你与我说这么多，肯定不只是单纯诉诉苦，顺便打听一下你亲生女儿的消息吧？说罢，到底还有何事？”
李靖明显愣了一下，最终才收起了刚才那副表情，微微说道：“没错，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和你打听打听，这次我想打听的，是我那三儿子哪吒，我去过万妖城，可并未见到过他存在的痕迹，你是否晓得，他如今身在何处？”
这孙言当然是晓得的，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这李靖。
从一开始到现在，此人似乎都在算计着什么一样，若是告诉了他，或许红孩儿会遇到什么危机也是说不定。
毕竟一个杀了自己妻子，还杀了两次的人，怎能让他信得过呢？
犹豫再三，孙言忽是摇头，道：“这我便是不知了，不过当初红孩儿不是与杨戬一同被万妖帝斩杀了吗？你若是去过万妖城，为何不找万妖帝当面问问呢？”
李靖叹了口气道：“既小友也不知，那边是算了，我只是有些思恋他罢了。”
话音刚落，李靖又是拿起那壶酒一口喝了起来，宛如一副慈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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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这一番话，倒是让孙言有些意外了。
他想过很多，但却是没曾想到，这哪吒的亲娘，与锦毛鼠的娘，竟是同一个人。
好像也不能说是同一个人了。
毕竟一个前世为人，另一个后世投胎成了动物，修炼成了妖。
这说起来，算是有些造化弄人了。
沉吟片刻，孙言又问道：“我听锦毛鼠说过，她娘亲，不是已经死了吗？这又是怎一回事？还说是被天庭神仙给杀死的，这其中到底怎回事？毕竟妖族寿命也算是长，而你又是这托塔李天王，怎她还会死了？”
李靖此刻神色有些难过，一痛饮了一杯酒，唉声叹道：“这是因为，天庭那些个高高在上神仙的一个赌注，在我上了天做了神以后，便是经常被人打去杀妻杀子，那凌霄殿里，更是有着打赌说我当初做哪些，都是给玉帝看的，赌我不敢将殷十娘转世以后的魂魄打的消散，我也知道，想要在这天庭站稳脚跟，必须做那无人敢做之事，虽说是苦了她了，但最终，我还是爬到了这个位置。”
说到这里，立即更为难过了起来。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比杀了自己妻子，且还是接连杀掉两次还更让人难受之事了？
孙言听的却是有些无言，这李靖虽说如今是如愿成为了天庭数一数二的神仙，可就算如此，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天王，哪怕他是坐到了那天帝的位置，终究也是一个傀儡，三清之一谁都能使得他一切化为乌有。
孙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端起酒杯看向李靖，沉声道：“你与我说这么多，肯定不只是单纯诉诉苦，顺便打听一下你亲生女儿的消息吧？说罢，到底还有何事？”
李靖明显愣了一下，最终才收起了刚才那副表情，微微说道：“没错，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和你打听打听，这次我想打听的，是我那三儿子哪吒，我去过万妖城，可并未见到过他存在的痕迹，你是否晓得，他如今身在何处？”
这孙言当然是晓得的，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这李靖。
从一开始到现在，此人似乎都在算计着什么一样，若是告诉了他，或许红孩儿会遇到什么危机也是说不定。
毕竟一个杀了自己妻子，还杀了两次的人，怎能让他信得过呢？
犹豫再三，孙言忽是摇头，道：“这我便是不知了，不过当初红孩儿不是与杨戬一同被万妖帝斩杀了吗？你若是去过万妖城，为何不找万妖帝当面问问呢？”
李靖叹了口气道：“既小友也不知，那边是算了，我只是有些思恋他罢了。”
话音刚落，李靖又是拿起那壶酒一口喝了起来，宛如一副慈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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