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冰山男听到骄阳开口后，面上带着几分希翼的光。
“自然是有用的。”骄阳抿了抿唇。
小暗都这么努力地想要活下去，她的确是应该尽自己最后的一份力。
冰山男听到骄阳的话，立马出门准备了。
傅离砚在冰山男离开后，才走入了病房。
“这一个孩子都这样了，真的还有救吗？”
傅离砚看着小暗，这都好像是一具尸体了，哪怕是放在停尸房，只怕和其他的尸体放在一起，别人也是区分不开吧
“有是有救，但是，对于小暗来说，是十分的痛苦，假如是放在一个正常人身上，只怕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愿意承担的痛苦。”
骄阳微微闭上眼。
对于这样的痛苦，她以前也是尝试过类似的一次。
“有多痛苦？”傅离砚走到了小暗的身侧。
“你听说过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对么？”骄阳轻轻地拂过小暗的身子。
“知道。”傅离砚当初对于自己的父亲就恨不得用凌迟的方法把他处死。
只是他父亲的运气十分的不错，直接地跳入了江河里面自杀了。
“这样的治疗方法，对于病人来说，可是比凌迟还要痛苦千百倍，凌迟也就只是一千刀结束一个人，而他想要活过来的话，那只怕他整个人体内的很多细胞都是得重组。”
人体内有多少个细胞啊……
假如都分裂重组的痛苦，骄阳已经是不想用言语去描述。
“但是他可还是黑白双煞里面的人。”傅离砚凝视着小暗。
当初在审讯室里，他的人用了那么多的法子，都是没能从小暗的口中套出来一些什么。
“我知道啊。”骄阳抿了抿唇。
在那么凶残的组织里面，也不一定就是能吃的了苦头的。
她昨天之所以是说出几率十分低的话，那就是她觉得正常的人是不可能能熬住的。
可是看样子，小暗是可以做到。
冰山男很快就准备好了热水艾草。
“你应该是昨晚帮着小暗清洗过身体对吧？那你今天继续的给小暗清洗一下。”
骄阳吩咐着冰山男。
冰山男点头道：“好。”
只要是能够帮助到小暗，不过就是给小暗清洗一个身体，那又怎样？
“你不许看！”傅离砚可没有忘记小暗现在还是一个男生！
“行。”骄阳后撤出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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