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或者说“乐极生悲”确实是一句真理。
比如那天下午,风祭言和歪歪闹得太过开心,等赶到公交车站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
又比如风祭言任性的想要淋着雨回家,结果外出做任务的琴酒没有生病,他自己却是淋了个透心凉住进医院,还得了个琴酒先生的暴躁三连踢。
于是乎,等风祭言迈着生无可恋的步伐从组织医院出来,夏天都已经轮回了三次了。
看了看天,才早上八点,风祭言右手握拳锤在左手手心:“嗯……接下来去奶茶屋看看好了。”
然而事情注定不能这么顺利的进行,因为就在他彻底踏出医院大门的后一秒——
“风祭,等一下。”
风祭言回过头,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气喘吁吁的朝他跑过来,速度很快,一转眼就来到了风祭言面前。
“柳田稔,还有什么事吗?”
风祭言趁男人还在大喘气,慢吞吞的和对方拉开了一些距离。
柳田稔,其实更应该称对方为拉格维林,不过风祭言还是习惯称呼他的本名,一方面确实是习惯,一方面听到这个称呼的拉格维斯的反应总会很有趣,就像现在——
“啊啊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风祭你不许喊这个名字啊!!!”
男人崩溃的抬头望天,可以称得上毫无血色的两只手胡乱的摆动着,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比风祭言还像个病重患者。
“我以为你已经熟悉了,”风祭言面无表情的插着兜,“所以到底有什么事,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拉格维斯,世界驰名的神经病,也是酒厂唯一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科研人员。对方最大的爱好就是解剖实验体,并把实验体改造成各种形状——生物意义上。
有时候风祭言就会想,琴酒怎么就这么放心把自己交给对方呢,就不怕他把自己肢解了放进福尔马林里?
嘶,想想就可怕。
所以风祭言特别好奇琴酒和拉格维斯究竟达成了什么交易,居然能让这个疯子放弃那个据说对方最感兴趣的项目,转而跑到这个偏僻破败的医院成为他的主治医生。
反正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对琴酒有利的交易。
所以风祭言尤为讨厌对方,是那种如果有把枪就可以直接瞄准射击的那种讨厌。
“其实也没什么事,”拉格维斯耸了耸肩,“就是想让你下次过来的时候记得带点好吃的,比如上次从大阪带来的喜久福,我感觉那个就挺好吃的。”
特别理直气壮。
是了,对方似乎由于某个原因,不可以离开医院半步。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风祭言侧头看向拉格维斯,唇角的笑带着某种奇怪的意味,“哦?上次的喜久福?”
“……”拉格维斯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甚至兴奋的拍了拍手,“对,风祭应该还记得吧,那个喜久福超好吃的!”
“是吗,可惜我没吃呢,”风祭言慢条斯理的活动两下手腕,“哥哥带来的喜久福啊,可惜有人跟我说掉地上了,我都没能吃到呢。”
拉格维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啊,确实是掉在地上了,不过我觉得扔了太浪费,就帮你吃掉了,啊哈哈哈。”
“哦,是吗?”风祭言并不看他,只是一味地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半晌才抬起头,把手重新抄进口袋,笑盈盈的看着他,“别害怕啊,我又没说揍你,况且我也打不过你不是吗?”
“那真是太好了。”年轻英俊的男人夸张的松了口气,像是真的害怕风祭言会动手揍他。
“啧,讨厌的家伙。”
风祭言转身便走。
“哎!别忘了给我带好吃的啊!”
风祭言没回答,等坐到到已经等候许久的车子里,才头也不回的朝车窗外摆了摆手:
“看我心情。”
然后车子便没了踪影。
拉格维斯倚着门框理了理大褂上的褶皱,好心情的拍了拍手,像是因为风祭言的承诺而感到了满足。
但是接着,他的脸就阴沉了下来,嘴角擎着笑走进大门。
“哎呀呀,居然又进老鼠了,这次可要好好给他装扮一下啊。”
“唔,是先切掉脑袋还是先剁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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