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宗化”的冯云起还是在打着机锋。
“小冯，别卖关子了，你说说看。”周老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养气功夫了。
“周老，稍安勿躁，我真的不是有意在卖弄，而是这个东西的概念很复杂，用言语我怕会描述错误，得需要一定例子来辅助说明，这样或许能理解的更全面一些。”冯云起对周老做了个辑，表明了他的真实想法。
“嗯，我知道了，道可道，非常道，的确如此。那你继续说吧。”周老一听冯云起的描述，就知道了冯云起话里的意思，他毕竟也是看过经典的人，这个好像用言语说出来的效果的确会差强人意。
“那咱们先说鬼打墙，小丁，你说说鬼打墙一般发生在什么时候？”冯云起就像是老师正在讲课一样，开始课堂抽问。
“晚上，嗯，还有光线不明朗的地方。”丁昕明回想了大半天，才从之前看到过的小说中找到了一些灵感。
“那你觉得一般会发生在什么地方呢。”冯云起继续追问道。
“嗯，哪里都可以啊。鬼打墙，鬼还能分地方打墙？”丁昕明一脸无语，小说中关于鬼打墙的描述好像也不挑地方的啊。只要鬼想，那墙不就有了么。冯哥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他有点搞不懂。
“陌生的地方，野外，还有景色重复的地方。”周老倒是替丁昕明回答道。毕竟他经历过，说得也比较符合实际情况。
“鬼打墙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其实就是因为自身感觉受限，再加上情绪慌乱，注意力不集中，错误的认为自己是在沿着自己感知正确的路上行走，其实却一直在重复着圆周运动。科学称之为运动错觉。”
“冯哥，你现在在这里跟我讲科学？”丁昕明一副你是否在逗我的表情。是谁总说这不科学，那不科学的，教会我说这不科学的人，不就是你么，现在你又摇头举起科学大旗，你让你的跟班小弟怎么看。嗯？
“科学是一门认识世界的学科，不要将它过度神化，也不要将它过度贬低。对于某些事情，它的能力还有限，无法做出正确的解答。但不代表它就不行，它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提升，我们也不能因为一些未知的事情在科学的角度得不到解答，就否定了他的意义，那不就片面了么。再说，事物的发展都需要一定阶段的。我以前常说的“这不科学”，也只是下意识地情绪表达，也没有否定的意思。”冯云起话中的内容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客观的。毕竟现实中的确存在着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谜题。
“那你还老说这不科学，我都被你带跑偏了。”丁昕明觉得冯云起太不地道，之前在路上一口一个这不科学，这不科学的，成功把自己带偏了之后，他就怎么不说了，现在还这样说，真的是不知道该去如何吐槽。
“社会在进步，科学在进步，只有人在退步。”周老倒是深有感触地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丁昕明也是少年心性，吐槽完冯云起后，也就把这不科学这个点给弃之脑后。听到周老说只有人在退步之后，他有点不太能理解。
“物质丰富了，精神匮乏了，身体也跟着退化了。”周老捋着胡须，一脸怅然。
回想当初，那时候可能物质生活过得不甚如意，但好像身体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一百个人里面也就一两个有大毛病的，剩下的更多是营养不良，但身体素质倍棒。现在走在大街上一逛，十个人里面得有半数是身上有问题的。以此类推，现在人身体的机能到底怎么样，应该心里有点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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