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凝玉一再试探，风挽月终于忍不住了。
她冷冷凝视着风凝玉：“这么多年了，你就会这么点能耐吗？
挑拨离间，威逼利诱，抢人夫君……
一直以来，我真是高估你了。”
风凝玉张嘴。
“但凡你把对付女人的这些心思，用在对付萧璟上，萧璟也不至于将你抛在一边。
或许，你早就是皇后了。
或许，萧璟都不会那么早死。
你与其把主意打在萧玦身上，不如想个法子，傍个权臣，让你儿子在龙椅上坐得久一点。”
风挽月一口气说了许多。
风凝玉嘴巴动了许久，才挤出一句话：“你我本是血亲姐妹，何必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
风挽月笑了。
这句话，不是该由她来说才对么？
她真的很想告诉风凝玉，因为私心，她害死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死得悄无声息！
似是看出风挽月情绪不对，萧玦扶住她，看向风凝玉：“挑拨离间这种事，在本郡王这里不管用。
本郡王来见你，是要警告你。
以后，你再打月儿或本郡王主意前，先想好，你是想缺胳膊少腿，还是毁容、失聪、失明。”
风凝玉：“……”
当着风凝玉的面，萧玦凑上去亲了一口风挽月的唇：“早知道，大老远跑来听人放屁，还不如陪你游山玩水。”
风挽月无奈：“走了。”
萧玦长手一揽，将她腰勾住，转头对风凝玉道：“你若实在闲出屁了，就去租块田种一种。”
风凝玉：“……”
风挽月：“……”
真聒噪啊！
出了皇宫，风挽月都觉得耳朵里嗡嗡的。
都怪萧玦。
午夜之后，卫城安静得恍若一座死城。
每隔一段时间，才会有巡逻队打着火把、骑马从城中过，给这座死气沉沉的城池增添点人气。
萧玦蹲坐在墙头：“下次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等会儿，我去买点东西再走。”
买东西？
风挽月无语：“刚过了四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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