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课堂挨戒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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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景弘匆匆离开,陈远随后也去找“自己”的住处。

    那个陈远在崇文学院读书,学院在城北,陈远租住在城北一条叫花家巷。里面杂乱居住民房,鸡鸣狗吠,还有娃娃的哭声。

    陈远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房东也不阻拦。他自顾开门进去。门没锁,里面就几本破书,一张床,两套换洗衣物,连张桌子都没有。

    陈远躺在床上,思量以后的打算。

    自己这半吊子,读书是考科举是行不通的。明代八股文之难,策论,文笔,字迹,都要求极高,就算当代的汉语文学博士,到了古代科举也是干瞪眼。陈远用惯了电脑打字,毛笔写字像鸡爪一样,就不去凑热闹了。

    经商,其实也是行不通,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极其低下。没有背景,没有资金,无法启动,布匹、粮食这些都被大家族商人垄断。至于行脚商,苛捐杂税,官府能教人做人。所以经商还是不要想了。

    发明飞机,搞科技革命?呵呵,那还是做梦来得现实一点。

    前路茫茫啊!

    陈远想了半夜,想不出所以来,沉沉睡去。

    次日,陈远醒来,想到“自己”还是学生,就打算去学院看看。

    来到教室外,里面正书声琅琅,神情严肃的夫子手拿戒尺在课桌间踱步。

    这好像不对啊,好多都是十三十四岁的。陈远摸摸后脑勺,想一想便明白了,像自己这般十七八岁的,要么早就中了童生,等待明年的“岁试”和“科试”了。没中的,那也觉得没了希望,谋其他生路去了。

    感觉好像一个高中生来上小学似的。这时。一个学童读书不专心被抓到,徐夫子将戒尺往桌面敲一敲,那倒霉蛋便得乖乖地把小手伸出来挨一戒尺。

    “老师!”陈远叫了一声,徐夫子这才注意到在门口站了一会的陈远,皱眉道,“好没规矩,叫夫子。教了你这么多年,连礼仪都忘了耶,该掌手心。”

    这?陈远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徐夫子已经拿起他的手掌“啪啪啪”就是三下。

    “嘶”陈远倒吸一口凉气,古代的老师惹不得,不是叫老师吗?初来乍到,谁知道叫夫子啊。

    徐夫子噂噂教导:“礼也,所以事神致福也。孟子言,礼之实节文斯二者,盖因人心之仁义而为之品秩行。为民,为人子,为学者,岂不知礼呼?”

    陈远听得头大,完全不懂。终于听他道:“去自己的位置坐下”。于是走到一处座位坐下,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拿出刚才准备五经中的《中庸》,眼睛却在四处扫。

    教室内的学生约有二十五六人,年龄相差很大,小到拖着七八岁儿童,大到像陈远这般十七八岁的少年。

    由于年龄相差大,进学时间又不统一,所以教学内容也是不同的,像刚入学的孩子,一般是教授《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识字读物,而大一些的则学习《千字文》《算术》等,像陈远等的进度已经到了《诗经》《论语》等了,此外,还会教授六艺。所谓六艺,是礼、乐、射、御、书、数六种技能。

    “继续读诵!”夫子敲打戒尺。

    于是乎,学生们摇头晃脑,你读你的,我读我的,内容均不一样,互不妨碍。到有两个年龄大的少年对陈远挤眉弄眼,看来是熟悉陈远的,陈远报以一笑。

    诵读过后,夫子便拿着戒尺走到了讲台,开始讲课。

    徐夫子五十多岁,脸干瘦,下巴留着长须,一看就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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