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李科，叫人把准备好的机器带进来。”
无谓的争执许昂没兴趣，到底是王灵他们在这地下发现的是地下暗河还是一个地下湖泊，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勘探完了自然会有结果。
李科答应一声，他没有动，但有跟在后面的安保人员动了。
那人拿着一个可以当砖块使的无线对讲机说了几句，大家便开始等待。
等待是无聊的，在无聊的时光中等待最是需要耐心，然而大人可以耐着性子，小孩子则不然。
晓晓和小清子手拉着手，她们站在方淑英脚边朝内里探头探脑。
她们在叽里咕噜的说着悄悄话。
当然，她们的悄悄话只是她们以为，实际所有人都能听到。
晓晓指着黑黝黝的地下深处对小清子：“看，有大鱼。”
小清子伸着脖子仔细瞧了瞧后摇摇小脑袋：“不是大鱼哦，大鱼没有腿。”
一边说，这个小妹妹还一边比划：“它有四条腿呢。”
晓晓眨眨眼，好奇心让她踮起脚尖，试图让自己站得更高，视野更好。
又瞧了一会，晓晓这才说：“是哦，它有四条腿呢。”
这个两个小妹妹的对话一开始并没有让大人们在意，要知道这里可是地下的空洞，阳光完全照射不进来，大家都视线全靠通道口的几盏路灯来维持。一旦脱出路灯的照射范围，其他人根本看不清，便是许昂也只能把视线多扩展三五十米。
而这么点距离在陆地上足够了，放在这个地下空洞里则全不够用。
许昂所能见的只有凹凸不平的岩壁，还有看似平静的水面，再多的他就超出他的目力了。
但小清子和晓晓在后面嘀嘀咕咕说得挺像那么回事，作为对自家两个小妹妹非常了解的哥哥，许昂没有不拿她们当回事，他扭头问这两个小家伙：“你们能看到水里有鱼？”
“不是鱼，鱼摆摆没有腿。”
小清子纠正哥哥。
晓晓也说：“它好大好大，有那么那么大。”
努力张开双臂在比划，可惜晓狗子的小短手短，根本表述不出她的意思，急得她直蹦。
“好大，好大，呀！”
说着说着，晓晓突然尖叫着把自己藏到方淑英后面。
许昂奇道：“怎么了？”
小清子也迈着小短腿躲到后面，她与晓晓的小手握在一起，怯生生的说：“它凶我们。哥哥，它有牙齿，好吓人。”
晓晓伸手捏住小清子的脸蛋，气呼呼的说：“你看我干森么呀？”
水里的四条腿有牙齿，它有就有呗，小清子你说它有牙齿的时候看着你晓晓姐姐是几个意思。
说，你是不是不对劲。
今天你不给姐姐个交代，我就要咬你啦。
晓晓张开小嘴巴吓唬小清子，并没有被吓到的小清子看着晓晓傻乎乎的笑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能发现这个小妹妹并不是真的傻，她那笑傻得也不够纯粹，晓狗子那缺了半颗门牙的模样确实能引人发笑。
为什么是半颗？
那自然是换牙之后新牙长到一半。
“啊啊啊……”
身为姐姐的晓晓一眼就识破了小清子的意图，她烦躁的奶叫着，一口亲在小清子脸上，再用力的嘬着。
“嘻嘻。”
小清子笑着，知道晓晓不会真的咬她，她一点没在怕。在脸上的肉肉被晓晓往嘴里嘬的时候，她还一把抱住了晓晓。
这两个小家伙玩得欢乐，大人那里却紧张了起来。
大家的智商都在线，听两个小家伙说了那么多，他们怎么可能不猜到点什么。
许昂进一步确认：“你们真能看到水面下的东西？”
把小清子的半边小脸蛋整了一滩口水印的晓晓认为这样的教训已足够，可以让小清子知道她这个姐姐的厉害，以后再不敢放肆。于是，晓晓松了口，又来嫌弃许昂：“你好啰嗦呀。许昂你那么大的个子，你要学会自己看，不要什么事都来问妹妹。”
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
许昂想了一秒钟，他记起这不是晓狗子她们做作业的时候自己数落她们说的话么。
感情兜兜转转一大圈，你又抓住机会给我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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