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何雨柱再回身大声说:“咱们都要得到幸运!”
挥挥手,陈建平和郑晓宝目送他远去。
回到机场停车场,两人仰望着飞起的客机。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郑晓宝笑着说。
“真棒。”陈建平竖个大拇指称赞。
坐进车里,他再询问:“晓宝,要是把你调出轧钢厂也行。你真要在那里呆着?”
“嗯,”郑晓宝点点头,“我想在那里呆着。”
说着,他扭身看向陈建平:“你帮着把我调到了阅览室,我想在那里呆着。”
“清静是清静,但就是太冷清了吧?”陈建平迟疑地问。
“挺好的。”郑晓宝靠在椅背上,“我就想安静地过上几年。”
“几年,几年?”陈建平笑着说,“你年龄不大,这样不可惜吗?”
摇摇头,郑晓宝说:“我觉得很好。我在阅览室,可以阅读到很多书籍,这是最难得的。”
“然后呢?”陈建平追问。
“开个餐馆。”郑晓宝自顾说着,“简简单单的那种。”
陈建平疑惑地说:“开饭馆?”
“嗯。”郑晓宝答应着。
陈建平不再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他再慨叹着问:“你有厨师手艺,在食堂像是何雨柱那样,不好吗?”
摇摇头,郑晓宝不想再说话了。
沉闷地坐了很久,陈建平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你这实在是浪费。”
看了看他,郑晓宝笑着低声回复:“如果我告诉你,像上次咱俩一起淘到的那幅画那样的作品,我有几十上百幅,你还会这样说吗?”
立刻被震惊,陈建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只要渴求,什么事都有可能。”郑晓宝看向车前挡风玻璃外面,漠然地说。
“嗯,我懂了。”陈建平不再勉强,随即发动了车子。
“秋水可能要去插队。”郑晓宝想了想说,“她可以去区阅览室工作的。”
插队,就是毕业的知识青年,没有被安排工作的话,就要下乡去参加锻炼、劳动。
这一去的话,短的不好说,时间长的,有十来年的。而且,不少青年因为种种原因,比如结婚或在当地任职,而没有再回城。
“对,她有这个能力。”陈建平转动方向盘,把车子开回了市内。
也不想回单位了,郑晓宝在榆树胡同下了车。跟陈建平道别后,他迈步走进胡同。
气温还不高,但阳光晒在身上很温暖。郑晓宝看看远处的四十号院,觉得内心很充实。
进了院子,他先回去跟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
她本来是知道何雨柱要离京了,但确定了这个消息后,还是感到伤心。
好在人的悲欢离合,于她来说早已是看得无数。没多一会儿,她也就带着无奈,只得自我安慰着释怀。不然呢?
郑晓宝见她疲惫,就说着“您在这边歇着,我去柱哥屋里呆会儿”。
推开何雨柱屋子的门,他反手关好。坐了一会儿,觉得屋里有点凉,他干脆打开棉被,和衣钻了进去打个盹儿。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仨月。
要是想眯瞪,那就是每个季节,随时都可以的。郑晓宝睡得很踏实,连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也毫无察觉。
秦淮茹回到家里,先把白馒头放在桌子上:“许大茂中午买的。”
这回,贾张氏毫无怨言、毫无难堪了。她笑得眉眼挤在一起:“哎哟喂,大茂真是有本事。”
可不是嘛。又是止痛片,又是五块钱,另外还有经常的好吃好喝,贾张氏再要不满意,那就真的是五脊六兽了。
婆婆的态度转变,秦淮茹看在眼里,虽然觉得可笑、可气、可恨,但心里更为自己自豪: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捞了个小尾巴尾巴鱼!
当然,许大茂不是小尾巴鱼,是十六级的大领导——起码在这个大杂院里从没出现过。
现在的许大茂还没回来,领导都是很忙的,不能怪他。
秦淮茹坐着呆了一会儿,贾张氏很勤快地给儿媳沏了茶:“淮如,快喝口水吧。”
这样的日子,是秦淮茹做梦也不敢想的。这个曾经的恶婆婆,现在竟然为自己沏茶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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