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
“你指使我做的那些事，我都有记录！”
“楚江，我是你的狗腿子不假，可我不是傻子，每一次对话，我都偷偷录音了！”
陈大有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爬起身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对面不远，是目光呆滞的楚江，狼狈不堪，深陷绝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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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使我做的那些事，我都有记录！”
“楚江，我是你的狗腿子不假，可我不是傻子，每一次对话，我都偷偷录音了！”
陈大有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爬起身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对面不远，是目光呆滞的楚江，狼狈不堪，深陷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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