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师的电话？” 听到了我对于老师的称呼，在我和孙老师中断通话之后，林琳展现出极大的兴趣。 “嗯，是我的老师，大学时的授业恩师！” “你之前联系他，是有事情要跟他商量吗？” 见她问到这个问题，我脸上不由浮出少许笑意。 “算是吧。” 她就打破砂锅问到底。 “什么事情啊？” “不是值得一提的事情。” ——如果我，是跟你有关系的事情，她会怎么想？ 虽然我确实有这方面的兴趣，但为了不让事情演变到更加麻烦的情况，我就把这件事带过，掩盖下去。 “是这样吗……” 她应该察觉到了我在掩盖事实，话的语气就变得微妙起来，我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为了不让她在这件事上深究，只能装作没发现。 “就是这样。” 面对我的肯定，她妥协了，在这个问题上退让一步，不再询问。 “好吧。” “嗯。” 之后便是稍显漫长的沉默，毕竟我和她不上熟悉，似乎也还没有可以攀谈的话题。 “你要吃点水果吗？” 看到边上有个不知道是谁送的水果篮子，我就对她问一句，多吃些水果对她身体恢复也有好处。 “不……” 她一开始似乎是拒绝的，但后面又突然改了主意，我就完全不懂这里头的原由。 “给我削个苹果吧！” “好。” 把水果篮子拆开，我在里面选了个看起来色泽最好的苹果，正要去削来着，手机又响了。 ——这回又是谁？ 接二连三的电话让我也是有点无奈，平时也没多少人会联系我，为什么到这种时候，来电就会变得格外频繁呢？ 刚才是孙老师，现在是苏法医。 看到来电显示之后，我心里就多少有点明白她打电话过来的理由是什么，但还是选择接通。 “喂，苏法医？” “汪隼，你现在在哪？” “我……” 这个问题可不是那么好回答的，我不由往林琳那边看一眼，而她的目光再次在我看她的时候移开，我就只能无奈地笑一下。 “我在医院。” “医院？怎么了，你生病了？” 苏法医显得很惊讶，只要我不明的话，我相信她是怎么都不可能猜到我来医院这边的理由的。 “不是我生病了，我来这边看望一个人。” “噢~” 应该不是错觉，我觉得她这句话时的语气挺微妙。 “你之后应该有时间吧，我们这边走访得到了一些线索，你最好回来看看，我觉得这里面是有些有价值的东西的！” “这样啊~好的！” 案件那边已经出现了进展，我这边就犯了难，理智来，我这边应该马上回去，看看他们搜集到的线索，但从感性来，这边真的是不好脱开身。 “好了，就这样了，你尽快回来吧！” “好……的。” 再次催促我后，我和苏法医的联络结束。 放下手机，我往林琳那边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是……有事情吗？” 她非常聪明，马上从我的神情中感知到一些东西。 我很想没事情的，但如果在这种时候还要用谎言来堆砌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是否太过奇怪呢？ 言语或许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样有力，但也不是那般的无用，如果发自内心的、以情感灌注的话语，想要传递的情涪想要表达的意思都是可以被对方接受的，是可以打动人心的。 “嗯。工作上有点事情。” “工作？你好像还没有告诉过我，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吧！” 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无奈地笑了笑，回答她的话。 “嗯，我姑且算是一个警察吧！” “警察？唉~”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怪异起来，让我措手不及。 “怎么了？” “嗯……不，没什么！” ——又是这样？ 对于她这样的态度，我真是捉摸不透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在卖关于研究女人心的书籍，请务必告诉我，我一定要去买几本回来好好研究一下！ “你有事情的话，就去吧，不用在乎我的。” 她如此着，语气平常，并没有不满。 我点着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至少，“我不会走”这样的话我是不可能出口的。 “等我帮你把这个苹果削完吧！” 看了眼还在手中拿着的苹果，我如此。 “好！” 她答应了，脸上笑容出奇的绚烂。 “苏法医！” “你回来了！” “嗯。这边怎么样了？” “我们在监控里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怎么？” 在苏法医这样后，我看到流查中取得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是421路公交车，在路边停下后，车上下来乘客，而走在乘客最前面的人无疑就是死者。 “他是坐公交来这边的吗？” 脑子里稍微回忆下421路公交车的行车路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421路车的路线上并没有火车站、长途汽车站、机场这样的交通点，也就是，死者极大可能只是在市内移动。 “我们已经让人去查这辆公交车，找到之后，通过当的车载监控就能知道死者是从什么地方上车的了！” 苏法医的方法本身没有问题，我就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剩下的就都是走访得到的了！” 我们接着去看了走访得到的线索的汇总，多数都是些不太能派上用场的东西，但其中有一条让我莫名有些在意。 这是来自一家花店老板的证词，他前，也就是死者死亡的前一，他见过死者，而让我在意的法是他当时有两个人，死者并不是孤身一人来花店的，他是和另一个年轻人一块来的。 “你怎么看这个法？” 我对苏法医问了句，想知道她的看法。 “也许是个误会吧，其他对死者的目击证词都是死者是孤身一人，可到这种地方就突然多了一个，不合理！” 苏法医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总是有点不敢苟同的感觉。 “他们在花店，买了花吗？” “死者没樱” “也就是和死者同行的人买了？” “是这么回事！” “那他买了什么花？” “这个……好像没有细问。” 对这件事有点放不下，我就要了花店的具体位置，亲自去找那个老板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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