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抬头看,走近才发现,那树上挂在一件红色的内衣,“你别告诉我那是你的?” 刘玲很配合的点头,“那就是我的。” “……” 我也是刚刚回来,这气热嘛,回来就洗了个澡,然后洗衣服晒衣服,可是一不心,那个从我手中溜下去了,好死不死的挂在这树上了。 “好在这里的人都回家过节去了,要被人看到,我都没脸见人了。” “那你还一直站在这里张扬?” “那个可是花了我两张钞票呢!”刘玲一脸的肉疼,“而且也就穿了一次的。” 刘玲过,她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家里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中,爸爸身体一直都不好,也没有工作,妈妈早早不在了。 负担比较重。 庄佳是独生子女,她家到蛮好的。 薇安想拿钱给刘玲买过一个新的,但是刘玲也有自己的骄傲,自然是不会要的。 “你想爬上去捡回来?” 刘玲:“我有恐高症,刚刚试试了几次,还没上去腿就发软。” 薇安一脸的无奈,身上的包包给她,“我给你捡。” 这树挺高的,但好在树枝比较多,也比较容易上去。 “谢谢你了薇安,不过你心点,晚上我请你吃夜宵。” 薇安笑笑,活动了下筋骨,双手攀上上面的粗树枝,细腿踩着边上的树枝一点点的上去。 她稳稳当当的爬了上去,伸手拿下内衣,就快要拿到的时候,却猛地听到下方一声夸张的尖剑 薇安下意识地扭头一望,只见夏哲祁整张脸都是紧绷的,然后看到他身边衣着很时尚一脸惊恐的年轻女子,然后脚下不知怎的,滑了下,从树上直接掉了下来……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薇安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她重重地向地面砸下来。 落地的刹那,她感觉自己被一只手堪堪地接住了。 可能树枝太多了,从上方掉下来的时候,她的头在比较粗的树枝上重重的磕了一下,一阵沉沉的钝痛。 在一阵旋地转后,她吃力的睁开眼睛,变对上了一双焦灼的双眸,那眸低里,闪过一丝前所未见的慌张。 夏哲祁? 夏哲祁一手抱着微安,单膝跪在地面,一手按在她的脉搏。 “薇安!” 他喊她的名字,语气自然又带着恐慌,脸色苍白而凝肃。 薇安还未从树上掉下来的震撼中回神过来,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紧张不安的男人。 “薇安,不要怕,我送你去医院,能不能告诉我除了头部,还有没有哪里受伤疼?” 树上的树枝那么多,掉下来身上其它地方很有可能会被树枝划伤。 薇安穿了条背带裤与体恤,手臂看着没山。 “就是头疼!” 薇安迷迷糊糊的回答了句。 脑袋里猛地袭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承受不住,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但她神智还是有些清楚的,周围人在话,她听到刘玲与一个陌生的女声在惊慌的呼喊,听到夏哲祁特别严厉又带些紧张的声音…… 然后直觉渐渐的模糊了…… 中途薇安痛的醒了几次,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救护车上,听到夏哲祁不断的在问:“头颅是不是外伤?头皮有没有血肿?还有她的各项体征平不平稳?她现在意识丧失是不是很危险?……” 一道好像医生的声音:“先生你不要急,等到了医院,立刻给她做头颅ct扫描……” 薇安感觉好困,然后闭上了眼睛。 到了医院……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其实是被身边一道反反复复的声音给叫醒的,她醒来的几次,眼前晃动的总是件浅蓝色的衬衫…… 然后她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周围不吵了,好安静,眼睛缓缓睁开。 入目就是男人闭着眼睛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仿佛他很疲惫的在沉睡着。 病房微弱的灯光下,她也能清楚的看见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头发都有些乱,平时那种干净从容的风采此刻全无。 他……一直都守着她? 薇安看男人好一会才收回目光,目光在病房内巡视了一圈后不自觉的又回到在沉睡的男人脸上。 当目光触及到男人不知何时睁开的黑眸,猛然吓一跳。 他什么时候醒来的? 夏哲祁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薇安张嘴,喉咙里一阵干疼,她很难发出声音。 这时夏哲祁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走到薇安身边。 薇安下意识的起身接过水杯,然而男人弯腰扶起她,直接喂她。 薇安自然不好意思,还是想自己拿水杯喝,可肩膀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桎梏了。 薇安整个人几乎是半靠在他的胸口,脸上感觉一阵阵炙热,男榷削般的下巴就在她眼前,呼吸相闻,距离近得让她有些不安。 薇安窘迫,快速地喝了两口。 然后男人放她躺下,沉默地把杯子放在了一边始终不话。 薇安自我感觉良好,头已经不疼更不晕了。 可是看着男人如此沉默的样子,她不仅有点担心起来了,忍不住问:“我的头,摔的应该不严重吧?”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一开口,声音竟是格外的沙哑。 “……”这是什么状况?她不是从树上摔下来磕到头了,然后他送她来医院的吗? “我从树上掉下来了头受伤了,所以来这里了。” “你叫什么名字?” “……” 这都些什么问题呀?! “魏薇安!” “我叫什么?” 魏薇安快要崩溃了,完全跟不上男饶节奏。 这个跟她的头伤有关联吗? “回答我?” “……” “你叫夏哲祁!” “我叫夏哲祁,是夏容的儿子,”他忽然很突兀地。 嗯?夏容? 这好像是个女饶名字吧? 他跟母亲姓? 魏安想到哥哥夏哲祁有可能是德邦董事长的儿子,然后打探性的问了句,“夏容是德邦的董事夫人吗?” 如果是,那他的姓就明了啦! 人家儿子多,一个跟妈姓,很正常。 “很好,还知道迂回问题,”夏哲祁语气好像在克制着什么,他直起身不看她,尽力平淡地叙述着:“你头的伤轻微,各项检查也都没问题,身上有一些皮外伤,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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