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赶回涸川第三医院,姬行义劈头就问我,“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刚才在车上刘二好象打过一个电话,恍恍惚惚之间好象还和谁寒暄过几分钟,由此可见,他很可能就是与刘二通电话的人,已经知道了昨晚所发生的事。
——但匆忙之下,刘二应该也没讲清楚。
于是我坐了下来,只喘了一口气,就慢慢地把昨晚所发生的事给讲了一遍,从沈以柔接我上车到拍卖会,最后到包厢,事无巨细,统统都讲述了。
姬行义虽然不动声色,但越听脸色就越严峻,间或还渗透出一丝丝忧虑,“少爷,这次可能和上次中了摩些尸油之毒之后所经历的事一样,你又赴了一回鬼宴……”
“鬼宴?”
刚刚吐出这两个字,我便想竭力想把它咽回去。说实话,我虽然出身于盗墓世家,其实也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青年人一样,对于这些“怪力乱神”的东东一向都敬而远之,纵使有人在不断重复,我也依然无法冒然相信。
但是联想到昨天的遭遇,我深植于自己心里二十余年的信仰便开始慢慢动摇,嘴上虽还在坚持,内心深处已经出现了一丝丝怀疑。
姬行义很郑重地点了一点头,说,“少爷,依你和刘二所述的情况来看,那刘大勇应该不属于活人,可能早已经过世了,而且,陪你们喝酒的沈以柔沈以萱等也只是纸扎小人……唉,今天是元旦,没想到也会这么邪,竟然会出现这种怪事!”
“那么那人皮屏风呢?”
“这个可能还在彭子羽手里,你们昨晚的拍卖可能根本没有发生,少爷,你见鬼了!”
出于“无神论”信仰,对于姬行义的这样一种说法,我还是难以确信,所以嘴里在不由自主地嗫嚅着,“不会吧,老义,她们两个看起来真的很象活生生的人呀……而且,纸扎小人怎么会走动,还会陪我们喝酒?”
姬行义的眼神在伸伸缩缩,似乎已是犹豫之极,“因为有鬼在后面驱动……”
我仍然还是那一句话,“少来呀老义,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
看我这样,姬行义的语气软了一些,他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少爷,既然你不相信,也可以当鬼呀神呀这些东西并不存在…但是无论如何,昨天的情形还是非常邪乎的,下一次如果大家遇到类似的情况,应该能躲就躲,能避则避,尽量避免与它们发生交集!”
经他这么一说,我很快又想起了那个萧瑟的坟头,以及小黑伞、五牲三牺,以及那不断迎风颤栗的纸扎小人,突然之间,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不由自主地袭上了心头。
这世界有鬼吗?
没有吗?
我倚在墙上,突然之间,就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一点颤抖,于是责问着姬行义说,“老义,我们刚刚才经历了那么恐怖的场面,你可不要吓坏了大家。”
姬行义笑了起来,“少爷,你真还别不信……要不然,我可以给你讲几个匪夷所思的神秘事件!”
见他这么坚持,我只得应答应了下来。
姬行义仰头回忆了几分钟,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话说1980年,英国一位探险来东南亚参加考古活动,途经了一个缅甸森林,正在他驱车的时候,就发现一个老僧正在打坐的身体正缓缓升空,绕着这森林绕了一圈,才慢慢降落到地上。”
我揉一揉眼睛说,“这个恐怕是以讹传讹吧,老义,我怎么觉和网络上的灵异段子差不多?”
姬行义老脸一红说,“灵异段子一般都大同小异,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我有一点点疲劳了,只得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功夫之后,沈以柔那红红的双唇浮现出我的脑海,并且又在一张一翕,在不断地挑逗着我的视线。
姬行义清了一清嗓子,便说,“少爷,现在我讲第二个了……大概在1987年,陕西秦岭山底有一个村庄住着一些村民,和往常一样,这里的人在照常生活劳动休息,并且还与外人有所接触,之后突然一夜之间整个村庄就消失了!”
我睁开了双眼,“这该不会是发生了地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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