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跨步抬手，冲那边一群人勾勾手指：“来吧！”
“打死他……”一群人呐喊一声冲了来。
……
冻土市市郊的那个收购站里，一个年人挂了电话，拿着笔在纸记录了几句话，过来对着皮所长和另外两个老头汇报：“三岔河乡的燕老板，刚才在省城最高楼吃饭，和本地一位姓宋的房地产商发生纠纷，现在两伙人在停车场约架，正在开打。”
皮所长也是刚吃过饭，正拿着牙签在嘴里捣鼓，听到这话手一抖，顿时吸溜了一下。随手扔掉牙签笑道：“这小子是个惹事精，具体原因到底是什么？”
年人笑着咳嗽了两声：“初步消息是那个宋大发和请燕飞吃饭的王永成，以前因为生意有点小仇怨，两伙人在同一个饭店吃饭，宋大发多次出言不逊，燕飞则直接动手挑衅。”
“根据现场传来的消息，好像这位燕老板，在电梯里把宋大发一伙给揍了一顿，还特意途换了个电梯，把另一个电梯里宋大发的人也打了。现在应该正在停车场开打，我们要不要？”
“哈哈，这倒是像那小子的作风。”皮所长大笑了起来。“我们看着行了！这是地方的事儿，咱们管不着。”
“行了，你先下去吧！”皮所长旁边一个老头摆摆手冲年人说道。
等年人下去，另一个老头才接着道：“从这个消息以及前面得到的那些消息综合来看，这个燕飞倒是和以前没什么异样。做事有点随心所欲，还有点任性。遇事不吃亏，仗着有功夫在身，只要有人惹了自己绝不退缩……”
有句老话叫无功不受禄，平白无故得了一架差不多是世界顶尖技术的战斗机，肯定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收下什么都不做。
现在废品收购站的几个人，几乎每个人身边的关系都被重新排查了一遍，不但他们个人的社会关系要调查，还有以前做任务接触的一些人，有可能知晓他们身份的人都要排查一遍。
刚好赶最近这前有航母失踪，后有空军军事基地消失，现在几乎所有人的神经都处于紧张之，一些平时默默无闻的特殊战线人员也都行动了起来，随时注意着若有异常迅速报。
这么庞大的大家机器运作起来，想调查几个人真是方便得很。
只不过线索基本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带了点‘神’色彩，想找出事情的真相不是一般的困难。调差的人一个个排除，转眼之间剩下的目标已经不多了。
燕飞因为以前在省城干过‘大事’，后来还莫名其妙的买了一批仪器，其还有一台相当先进的直接转手‘卖’了去，算是特别需要注意的人之一。
所以这一段燕飞的一举一动，差不多都是被人注意着的。像高考啊买地啊这些较大点的事儿，根本瞒不住人。
还有现在和人发生纠纷停车场约架，也算是属于较大的事儿，自然被汇报了来。
刚才下结论的老头可是一位资历皮所还老的老前辈，他都这么说了，皮所长和另一个老头自然也是没话说。
其实大家心里也都知道，能有把一架战斗机悄无声息的放到废品站不远的人，还不留下半点蛛丝马迹，这种人肯定不是那么好查。但是做事不能因为希望不大放弃，总要尽人事。
他们的思路倒是一点没错，把‘废品’送到皮所长几个人开的废品站，这人肯定不是随便选个废品站，肯定是对情况较了解，或者是和废品站的几个人认识。
思路是正确的，但是有一点是不太对的，他们想根据人的反应来推测谁会和这事儿有关，那还真不好找。
因为对燕老板来说，干这种事是随着性子来的。去飞到海捡航母，和熊孩子们走路看到野狗不顺眼，随手捡个砖头丢过去一样，丢完看到野狗夹着尾巴逃跑无非是哈哈大笑两声，很快会把这事抛到脑后。
至于找皮所长卖废品，那也算是心血来潮。燕老板是卖完跑，只要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没什么好后悔的不会再多想什么。
正因为如此，所以燕老板的心里，也根本不会有干了坏事之后的心虚，或者做了好事之后的洋洋自得等等表现。如同此刻他站在停车场，毫不在意脚下周围躺的那一地的人，正乐呵呵地对着宋老板打趣：“老宋，你还有人没了？这么点人，打的有点不过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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